唐嵊坐在椅子上看着卓寒的侧脸,“我派人在打探师兄的消息,相信很快就会有回信,你们马上就会团聚。”
卓寒看竹林上空的叶影摇动,他的侧脸看起来有几分脆弱,好像是一块冰冷的玉石,随时会破碎。
唐嵊想起来他身上的伤,鞭痕遍布全身,新伤旧伤层层叠叠,如果再行刑一天,他就得死在玄冥教的地牢里。
“你知道我杀了你唐槿师兄,不恨我吗?”卓寒平静的问着。
“我入门晚,与唐槿师兄本就不熟,他和唐林师兄才是一辈人。”唐嵊帮卓寒调着愈合皮肤的药,“其实,唐槿师兄在蜀山的名声并不太好,他好像搞砸了几件大事,唐门里很多人都不想他当掌门。相反,唐林师兄宽厚仁慈,待人真诚,结交了不少江湖朋友,长老们也更看重唐林师兄。唐门讲究长幼尊卑,唐林师兄小,按资论辈,他不能坏了这个规矩,可唐槿师兄死了,一切都变得名正言顺,这对唐门来说,并不算是什么坏事,所以唐门对唐槿的死,处理的很草率,这也导致唐林师兄不知道唐槿师兄的死是你所为。”
卓寒没说什么,他能说什么,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和唐林有了这一段孽缘。
“唐林师兄当初不愿意当唐门掌门,是被长老们架上去的,可是师兄中了巫毒后,长老们就想逼着他退下来,他就像是一颗棋子,被唐门抛弃。”唐嵊沉声道:“我就是恨着唐门的这些道貌岸然,长老们是,唐箫也是。”
卓寒看唐嵊真的痛恨唐箫,不由得问道:“道貌岸然?也是你杀唐箫的理由?”
唐嵊摇头,“是他自己找死,不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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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后的唐箫浑浑噩噩的推开房门,唐嵊见到唐箫醉的如同烂泥,立马扶住他,唐箫朝唐嵊笑着,“唐师兄,我今天真高兴。”
唐嵊温柔的笑道:“恭喜你,马上要做唐门掌门了。”
唐箫随手关上房门,他推着唐嵊往屋子里走。
唐嵊感觉到他有些奇怪。
唐箫盯着唐嵊,忽然,温柔的说道:“师兄,你真好看。”
唐嵊浑身血气都要上涌,他苦笑道:“唐箫,你胡言乱语什么,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
唐箫挥着手,叫到:“我没喝多,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唐嵊,我一直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和你在南疆一路寻找巫毒的解药时,我多想中巫毒的是我,这样你就可以一直牵挂着我。”唐箫傻笑道:“你知不知道,我日思夜想就这样抱着你。”
“唐箫!!”唐嵊严肃的说道,“你立刻出去,要不然我把你说的话禀告给掌门,到时候你就只能滚出唐门。”
“你去说啊,你看谁会相信,我马上就会继任掌门,掌门师兄力排众议举荐我为掌门,大长老他们算什么,胳膊拧不过大腿,唐门迟早是我的。”唐箫边说边轻薄着唐嵊,“师兄,你看你,说几句脸就红了,要是躺在我身下,不知道有多销魂蚀骨。”
唐嵊一巴掌扇到唐箫脸上,“这话你怎么说的出口。”
唐箫捂着脸,已经鬼迷心窍,“师兄,你一向弱不禁风的,怎么现在也有脾气了,不过,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说罢唐箫抓起唐嵊的手,让他摸到自己的胯上,那炽热的阳物隔着衣物都能清晰的摸到。
唐嵊的脑海不由自主的想起来过去。
坚硬的阳物贯穿他的身体,他苦苦的撑着身体才没让自己倒下,可是快速的抽插,让他只能发出细微的声响。
身后的男人抬起他的下巴,让他侧过脸承受着他湿润的唇,唇舌纠缠间,唾液沿着下巴留到颈部。
“嵊儿……”男人低沉的声音,让他只能臣服,他喘息道:“宫主,啊……”
尧致远抓住他的腰身,不断的抽插,阵阵战栗的快感让唐嵊射无可射,在这暗无天日的房间里,连屋外的晨曦都显得有些耀眼。
“啊……”唐嵊忍受着尧致远的撞击,抓紧身下的被褥。
每当尧致远内伤复发需要修复斩天诀时,就会来找他温存练功。
久而久之,他们就成了这样的肉体关系,只要尧致远的阳物进入他的身体,他都会有剧烈的快感。
可是,日积月累的采阴补阳,也让他的身体虚弱不已。
尧致远察觉到唐嵊的异常,只是内力轻轻一送,唐嵊的内力便充沛起来。
斩天诀的内力源源不断在他们身体里流转,尧致道:“你的内力已经到了第六重,你想继续练下去,就得找一个鼎炉供你采阴补阳。”
唐嵊愣了愣,没有回答尧致远,他只是低着头承受着尧致远的抽送。
“嵊儿……”尧致远掰过唐嵊的身体,盯着他的眼睛,唐嵊看不清尧致远的情绪。
忽然,唐嵊回过神来,唐箫急色的样子让唐嵊恶心,他心下一反抗,打出一掌击向唐箫,唐箫中掌后口吐鲜血,从床上跌落,还来不及出声就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唐嵊知道自己下手重了,立刻抱起他,唤道:“唐箫!!!唐箫!!!”
可是唐箫没有反应,唐箫试探他的鼻息,已经没了,他杀了唐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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