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哥哥,啊!疼……唔……哥,哥……”
男孩束住的双手紧握,指节用力发白,捏着腕间的布带,腰肢绷紧拱起,额头出了层薄汗,硬挺的小玩意都被痛得软了两分。
“哥哥,痛,啊!”
半入的小金簪堵在一半,顶上的金蝉翅翼颤动,两颗红玉印着摇曳烛火越发耀眼,胡锦承捏着半硬的小肉棒,感受半入在尿道里的硬物,掐着根部轻轻一捏,引得床上的男孩马上哭泣颤抖,“哥哥,别捏,唔……啊,哥哥,疼。”
半垂的凤眼看不清神色,指骨分明的大手握着小东西上下撸动,直到它颤巍巍地再硬起来,又将那小金簪推进去一截,“安安哭什么呢,哥哥这是为了你的身体。”
摁了下金蝉,满意地看着它翅翼乱抖,“难不成安安想年纪轻轻就亏了阳肾?那怕不是以后都只能伏于这床上等着哥哥宠幸了呢。”
满脸是泪的小孩哪还听得见他说了什么,只知道哀求讨饶,束在头顶的手腕都被磨出了红痕,扒着床头,指尖发红。
底下的尿道里像是着了把火,灼热难耐,可刚入的金簪又带着凉意,两股感觉相冲,激得那柔弱的腰肢不断扭动。
胡锦承怕他乱动伤着里头的肌肉,抓住两条腿坐在身下,握着小粉棒一鼓作气地顶了进去,定制的簪子长度刚够,金蝉腹底恰好贴住铃口,两眼的红玉沾了水越发透亮,田安安长大嘴巴,却喊不出声响,如濒死的鱼一般双目焕然,身体僵直。
“安安,”温热的大手从他的眼一直抚至他的唇,描绘唇线又伸入口腔,逗着里头藏着的小香舌,低声说道:“你看,哥哥这不是全给你插进去了。”
田安安张着两条腿都不敢往中间合一点,撑开的尿道带来的失禁感强烈,可中间堵着的硬物彻底封死那点通道,把顺溜至括约肌的尿液硬生生逼了回去。他身体颤抖,眼神涣散,不知道哪里被碰了一下,整个人如同触电般剧烈颤抖,呻吟哀怜,“哥……哥哥,别……别动,啊!”
胡锦承捏着顶上的金蝉,压着铃口轻轻抖了一下,就这点刺激都让敏感的男孩受不了,眼角泪水滑落,打湿枕套。
“安安怎么还哭了,哥哥以为安安很舒服呢,”本来半软的小肉棒这会又直挺挺地立在那,诚实的身体反馈出高于痛楚的快感,“本来哥哥还担心你受不住,现在看看,当真是乐在其中了。”
干涩的尿道被抽出的尿液润湿,进出得越发顺畅,田安安手下的锦被被攥出一道道指印。
光滑的金属棒不断摩擦尿道内壁,疼痛中渗出来的酥麻刺激得龟头胀得更红,被压制的小径死死贴着侵入的金簪,精窍爆胀,没两下男孩就到了崩溃的边缘,被压制的全身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泪珠从滴到串,淌过下颌,进了衣衫。
“哥哥……哥哥,我不行了。”
“啊!哥哥别插了哥哥!哥哥!”
胡锦承手上的动作越发凶狠快速,忍不住溢出来的清液被抽得飞溅,喷涌的精液被堵在通道下头,就几滴顺着狭小的缝隙流出小眼,顺着粉柱下滴。
田安安的哭声越发尖锐,拱起的腹部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胡锦承一把扯出簪子,里头挤压已久的白浊直接从红肿的铃口那飙出,甚至飞到了田安安的胸上,落在嫣红的乳头,淫靡至极。
强制高潮的男孩瘫在床上没了一点生气,侧躺的脸发丝凌乱,半眯着眼,出的气都比进的气多了一点。
胡锦承解开绑着手腕的布带,把人搂在怀里,拍着后背给他顺气,“安安今天喷出来的可真是比以往都多了不少呢,真真是爽着了吧。”
田安安抓过男人的手把整个人都埋进他怀里,喊了太久的嗓子沙哑,“哥哥,安安,受不住了……”
胡锦承声柔音轻,说着话的语调像是哄着三岁的孩子,可这话怎么都带了点强迫,“哥哥早说了,得玩安安一晚上呢。”
“再者,”拉着男孩的手伸到自己蓬勃炙热的性器上,“哥哥都被安安勾得硬成了这样,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再放过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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