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哥哥……好,好舒服。”
“唔!舔,舔舔里面,把里头的坏水都舔出来。”
手掰着屁股往两边扯,中间的屁眼被拉出一个小洞,舌尖沿着往里面挤。
顶在鼻尖的小穴又白又软,甜丝的骚水从穴口漫出,流了胡锦承一嘴。舌头的肌肉特别劲道,顶进去舔穴口的软肉,又湿又热。
小书童的敏感点很浅,舌尖碰到那处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在痉挛,扭着腰想躲开。可胯被两只手臂抱住,怎么扭都没躲开一丝,反而被往后一拉,舌尖进得更深,压得肠肉颤抖地挤出更多淫液。
流出的淫水被胡锦承勾着往嘴里吸,喝了一大口,“安安这处可真是个宝穴,又软又紧,还有这般多的水,哥哥可真是欢喜的很。”
肥嫩的屁股跟着舌头的动作前后摇动,嘤咛淫靡,“哥哥,我……我好像,又要流水了……”
过多的液体从菊穴里喷涌而出,甚至都成了一小股水柱,胡锦承把舌头从穴里抽出来,嘴唇包着被顶开的穴口,吸着周围的肌肉,多余淫水浇到他的下巴上,溅在脸上,覆了一层薄薄的水渍。
那个小菊花像是有什么魔力,勾的胡锦承都不想吐出来,好不容易放开,又亲了好一会,才从臀缝抬起来头来。
小口被吸得微微凸起,又鼓又亮。
田安安瘫在床上,胸膛上下起伏,嘴角还有后穴潮吹时候流下的口水。手下的床单褶皱凌乱,都是他挣扎时候留下的痕迹。
男孩平坦的胸膛上下起伏,刚才的快感是他从没有体会过的,汹涌澎拜,爽得快把他淹没了,失神的孩子本能地喊着哥哥,可身后人继续掰开他的嫩穴,埋头苦吃,直到吸干最后一滴液体才终于舍得抬头。
“安安这小屁股怎的这般诱人,甬道里的淫水灌了哥哥一肚子。”
小书童哪还有力气回复,瘫在床上喘气都觉得费力,半耷着眼皮昏昏欲睡,被玩了一晚上也真是耗干了他所有气力,虚弱无力地躺在褥子上,任由哥哥动作。
胡锦承并指进入又好好地把玩了一番,抓过小书童的手指一同插入,“安安自己摸摸,现在这后庭可是干燥清爽了不少。”
细白的手指被逼着摁压自己的敏感点,耳边声音如蛊如惑,“以后要是出水了,得和哥哥说,哥哥帮你全吸出来。”
看着惺忪迷糊的男孩,胡锦承靠得又近了些,“听到了吗,安安?”
“嗯……”快入眠的人无意识地重复着,“有水就让哥哥吸……吸……”
软萌的小朋友呼吸平缓,身子被玩了太久,体力和心理都过了承受的阈值,胡锦承怕再吵醒他,让侍女端了盆温水,轻手轻脚地给人都擦了一遍,自己则转身进了里间把身上黏腻的水痕都洗了个干净。
床帘里男孩鼓鼓的小肚子露在外头,侍女才将那薄被搭上,又被他一脚蹬开,小小一个团在锦被里都不太显眼。
她才伸手想再将那云门色锦被盖上,胡锦承在她背后出声,“我来吧。”
“是,主子。”她重新回到门外的小间,残虫的鸣叫断断续续,低不可闻。
胡锦承隔着被子把人搂在怀里轻轻拍打,嘴里哼着那轻柔的小曲。田安安也闻着那熟悉的气味,在那宽阔的胸膛上寻了舒服的地儿,蹭了蹭,砸吧的小嘴憨态可掬。
那是他哥哥的怀抱,他认得,也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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