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逾明转身在包间一侧的柜子上按了几下,随着清脆的一声嘀响,柜门开了。
我扭头看了一眼,心便似沉进了冰川中一般。
那一排排银灰色的鞭子、绳索、戒尺,甚至还有一些我不认得的东西都让我感到胆寒。
有一瞬间,我以为我穿越到了古代摆满刑具的审讯室。
季逾明抚摸着那些泛着冰冷的光泽的器具,脸上的表情居然慢慢软了下来,甚至轻笑了一下:“兔宝宝来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
见我不说话,他似有些惋惜,转身随意挑了把黑色的戒尺,以及一条白色毛茸茸的......尾巴。
季逾明走到了我面前,用着冰冷的眸子俯视着我,微微向下垂着的眼睛给足了我压迫感。
他像是在看一件可以随意亵玩的玩具一样看着我,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傲气,而我却卑贱地倒在凳子上。
这样也好,这样才像个赎罪的人该有的姿态。
“鉴于你是第一次,想给你一次相对完美的体验,我让你挑选一个你喜欢的样式。很显然,你没有抓住这个机会,那我只好按照自己的喜好来了。”季逾明摩挲着手里毛茸茸的尾巴说道。
当我还在思考这个尾巴要怎么用的时候,季逾明似有些不耐:“把衣服脱了。”
大脑当机了几秒钟。
“快脱,脱光。”
我深知自己现在的处境,以及我十几分钟前刚答应过季逾明随便他玩的话,眼下我没有别的选择。
只是没想到,季逾明居然如此。
我艰难地脱光身上每一件衣服,还好兔子面具遮住了我半数的情绪和表情,好让我能够相对坦然地在我的亲弟弟面前赤身裸体。
季逾明坐在沙发上,双腿分开,慵懒地松了松衣领最上面几颗纽扣,一派安然自得的样子。
他扯过我脖子上的链子,我被迫跪趴在他的腿间,模样像极了刚刚门外被“遛狗”那人的样子。羞耻感骤然攻占了我的大脑,我不由稍稍伏下了点身子,低垂着头,妄想着可以悄然遮掩些我那窘迫的面孔。
“啧。”这一举动倒像是引起了季逾明的不满,他啧声道,“腰抬高,胳膊伸直,撑住了。”说着还用脚抬了抬我的侧腰,示意我再抬高些。
这下,我真像一只狗了,膝盖跪在地上,双手撑在地板,挺着腰,因为被紧扯着链子不得不抬起头来。
我和季逾明对视着,他已经拿掉了自己脸上的面具,脸庞上充斥着兴奋和愉悦。
他也拿掉了我脸上的面具,让我窘迫的表情无处可藏。
季逾明的脚顺着我的侧腰往下,逐渐滑到下身那不可言说的地方,慢慢磨蹭我的阴茎,价值不菲的皮鞋就这样贴着我做着下流的事情。
说不清是背德感还是下身的动作刺激了我的大脑,我的身体都在微微发颤。
“你在抖,是因为害怕,还是爽到了?”季逾明饶有兴趣地问。
我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别害怕,这些东西都很干净,都是我为你专门准备的,没有别人用过。”季逾明垂眸看了眼我已经起了反应的阴茎说道,“那看来是第二种了。”
季逾明嗤笑着让我转过去趴下,然后开始往后穴里塞手指。
苍天有眼,上次被打了药没有记忆,也不知道有没有和季逾明做了,严格来说,这是我第一次被爆菊,所以手指进来的时候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真的很怪。
还有点小痛。
不太舒服。
我头脑清晰地意识到,我们不应该这样做,但是我也清楚地明白,是我放任季逾明这样做了。
直到三根手指进来,我是真的有些承受不住,伏在地上喘息着。
“这就不行了?”季逾明冷哼着抽出了手指,换成了刚刚那个尾巴塞了进去。
冰冷的金属挤入我的肠道,我被冰得一颤,继而肠道又不得不裹住肛塞用微薄的温度去温暖它。
“跪好。”
我知道犹豫会给我带来更坏的结果,便挺起了腰身,像一开始那样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