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对苏荞提出的异议不以为然,并表示是苏荞先带朋友回家住坏了规矩,现在她跟她男友刚买新房子,为了省装修钱,男友才退掉原先租的房子搬来跟她住,这间两室一厅的公寓,她租来每月2600,收苏荞1200一个月已经很便宜。
“如果你要退租,钱我是不可能还给你的,你拍拍屁股走人,我的损失谁来贴?”
苏荞不想跟人吵架,也不愿再理徐慧,转身回了次卧。
第二天清早,苏荞被电钻声音吵醒,出去一看,徐慧的男朋友正拿着电钻在割防盗门,面对她的困惑,徐慧解释:“阿宏的电动车要充电,所以打算在门上雕一个镂空纹,也好把插线板拖出去。”
苏荞头疼,有种生出想骂人的冲动:“不说盗窃问题,如果老鼠进来怎么办?”
知道自己多说无益,索性眼不见为净。
洗漱完换好衣服,苏荞出门。
在楼下碰到一中年大婶,拉着苏荞问她是不是住在五楼,苏荞点头,说自己是刚搬过来的,那位大婶告诉苏荞她就住隔壁,一口海城本地话说得很溜:“看你是本地人,我才给你透个底,那对男女不是好人,本来他们租一个房子,为了找人帮他们缴点房租才把次卧租出去,我之前亲眼看那男的已经搬出去,这几天又听到那么响的音乐,我就猜他回来了。”
目送大婶上楼,苏荞削瘦的身体散发出颓丧的气质。
合租结果不满意,和从别人口中得知自己被坑,是完全迥异的心境。
上了公交,苏荞看着倒退的街景,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儿,整个人突然陷入了一种莫名的迷茫里,在这个城市,她就像个外来客,找不到可以让她全身心依赖的亲人,也没有一个在她遇到不开心就能倾诉烦恼的家……
在公交底站下车,苏荞接到苏老夫人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