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廷希的吻技真不是盖的,足足三分钟下来,吻了个天昏地暗。
“无赖……”她被吻得全身软绵绵的失了力道,小拳头只是挠痒似的落在他背上。
段廷希埋首在她芬芳的颈间嗤嗤地笑,“小笨瓜,以后还敢捉弄我吗?”
“不敢了……”苏瑾曼咕哝着求饶,双腿也软了使不上力,眼看整个人就顺着他要滑到地上去了。
段廷希双手托了她一把,把她抱起放到了床上,然后做了几个深呼吸,才笑着凑近她,对她露出一口洁白绚丽的牙齿,“确定不是假牙了哈?”
这厮可真记仇,第一次见面的玩笑话还记着呢。
苏瑾曼脑子里轰隆隆地像是开过了一节火车,她翻了个身,侧身躺着,嘴里哼哼唧唧,“就你高手,就你厉害,也不知道找了多少小姑娘才练出来的!”
“哟,我老婆这是吃醋啦?”段廷希伸手刮刮她的侧脸。
苏瑾曼把半张脸压在枕头上,发出的音调闷闷的,“今晚我可算长见识了,原来你们男人在外面谈生意应酬呀,都是鬼话,你每次只要往那一坐,眼睛多在哪个小姑娘身上停留一秒,别人就可了劲地把人往你怀里送,哼,还交杯酒呢,都不知道喝了几回了!”
段廷希笑得跟只大灰狼似的,抬手轻轻拧她耳朵,“交杯酒我只和你喝过,一时兴起。”
苏瑾曼冷冷一哼,“肯定还有想讨好你的人直接把人送到你床上去的,你一定是来者不拒。”
“喂,什么叫来者不拒啊,我段廷希是那样的人吗?”段廷希听了,脸色一沉。
“那你是什么样儿的呀?”苏瑾曼一个翻身,小爪子揪住了段廷希的领带,饶有兴趣地眨眨眼。
“我现在——”他的眼里闪过促狭的光芒,然后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恶狠狠地道,“是饿狼扑羊!”
“啊不要啦!大色狼!”他的一双手刚好放在她腰际怕痒的地方,顿时缩起双脚来,整个人不停扭来扭曲,双手不住在空中拍打,喊着求饶。
段廷希本来只是跟她玩玩,没想到一玩玩出了火,可是又不想自己和她的第一次是在外地,今天风尘仆仆的也忙了一天,实在是有些心有余力心不足,更何况小丫头还痛经难忍呢,他这么做也未免太禽兽了。
于是他咬牙切齿地在她身边躺下,顺手拿过杯子把那剩下的蜂蜜水一口气喝完,才喘着粗气扯开领带,那语气跟要杀人似的透着一股子憋屈,“快睡吧,等我们回了上菱,给你开荤解解馋。”
苏瑾曼明白过来,羞得猛一个翻身背对着他,手捂着火烧一般的脸颊瓮声瓮气地说:“大色狼,谁要给你解馋啊,饿死你算了!”
“苏瑾曼,你在学校没有学过什么是人道主义吗?”某人的脸皮不愧是比城墙还厚,居然大义凛然地要跟某只纯情小白兔谈论起这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