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黄牛这个说法,分明是误以为那貌美如,捂住肚子脸上冷汗直冒的陈红薇是陈武老婆了,陈武笑笑,眼神里不置可否,依旧是一脸执着,“我是不能等,那可能你就得倒霉了,要知道我这人耐性一向不是很好。”
这是威胁,赤果果的威胁,那黄牛眼神瞬间变得乖张桀骜,“我艹!知道我是谁么,你也不打听打听,市一医院这一亩八分地儿,全特么是我大蛇哥罩的!”
大蛇哥,对于这个名号,陈武一脸懵逼,他把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蛇哥?这哪里冒出来的,俺是从乡下刚来的,这压根儿没听过,不过我要你知道,从今天起,市一医院我陈武说了算!”
霸气,配上陈武那亮闪闪眼神,空气中直接萦绕一股淡淡王霸之气,身旁那鸭舌帽,眼神像是看个傻.逼似的,“哈哈哈,这是我有生以来听过最好笑的笑话,既然今天你敢这么说,要是我让你竖着走出这地儿,我就是你养的!”
陈武摆摆手指,空气中全然残影一片,“我没你这样儿子,限你三秒钟之内,滚粗!不然的话,今天也是要留下点东西在这!”
这副作派,直接震撼了鸭舌男子,可好汉架不住人多,那边医院走廊拐角,早已走出气势汹汹的数十个男子,全部清一色棒球帽,一脸的凶横!
“草泥马的,知道我谁不,知道这是哪儿不?敢在这里耍横,我看你是缺教育!”
很快一队杀气腾腾暴戾男子,走到距离陈武不足三尺开外,为首一人,眼角伤痕累累,看样子是个常年血战的主儿,也是这是哪里?这是医院,是黄牛串串常年游走在灰色地带不法分子的聚集处,要是在自己地方都被人轻易镇压,那这些黄牛党也是不要混了。
走廊之上,此时起码有百十号人围观,但都不敢嘘声,更不敢接近,一个个都是事不关已地远远观望,更可气的是一些五大三粗大老爷们,还看笑话似的抱起膀子,更不乏调侃揶揄的,“这小子也是猪鼻子插大葱,这是装象来的。”
“呵呵,想出风头,想做英雄,我看待会儿就得成为烈士,全挂墙上去!”
这些话儿,飘飘荡荡,听在一旁不远处的警曹芊芊耳里,这暴力女警立时就炸了,她跳起脚来,怒目而视,“你们这些老爷们儿,还有没有良心,陈武这是在为大家讨个公道,为大家主张权利,你们一个个不帮就算了,还在这里冷嘲热讽,还是不是男人。”
这话儿,着实有点重,人群中一些男人禁不住烧,默默退却了,但还有为数不少几个老爷们儿,一脸讽刺道,“哟!你谁啊?想当救世主,圣母婊?那个傻叉是你男人吧,我们这是心好,指不定他听到我们话儿,就知难而退了,你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里是蛇哥地盘,我们也是为了你们好啊!”
这话还真没问题,本来一肚子气的曹芊芊不禁渐渐冷静下来,现在是警察下班时间,更何况她还不是正式巡警,职务上来说只是一介小小交通警,这要真干起来,少不得是要吃亏的。
“这么多人,围在一起,想干啥啊?别吵吵,都闪开,都闪开!”
不远处跑来一队保安,个个手里电棍滋滋冒着淡蓝火,驱散人群,凶猛叫嚣,不用看陈武都知道这是一伙的,黄牛也是交了保护费,要不然也不可能在保安眼皮子底下长久生存。
“呵呵,小子是来瞧病?”
保安队长,五大三粗,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更为特别的是他一双太阳穴还高高隆起,陈武看得出来这是个有点斤两角色,不然也不可能轻易统率一群穷凶极恶保安,这些都是社会闲散人员,异常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