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男人累极而眠,旁边的女人却陷入失眠。
这样高强度的工作,按说是躺下就能睡着的,何况睡前还被男人样繁复地折腾个遍。可当周遭一切都安静下来后,她的思维却格外清晰。
男人睡着后还紧紧搂着她,两人像汤匙一样契合地严丝无缝。两年里,偶尔相拥而眠的夜晚她习惯背对着男人睡,觉得只有这样才能保护自己可怜卑微的自尊,可男人总是不厌其烦地贴上来,从身后抱住她。
起初她是不习惯的,可这人霸道强势到近乎专制的地步,她挣脱不了,抗议无效,也就渐渐麻木了。
可今晚忽而又觉得反感,她轻轻往外挣脱,可腰间的手臂在睡梦中依然有意识,用了力的将她箍紧,再也动弹不得。
潇潇,你有没有觉得,霸道总裁对你还真是不一样呢!
艳艳的话又在脑海里重现,让她不自觉的深究起来。
从前未曾奢望过的事情,一旦被人点明指出,便像是一颗浸泡后的种子埋进了肥沃的土壤中,无可遏制它的生长发芽。
正如此时,他睡着了依然不舍得放手,若说对她真没什么,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信。
可他们之间原本简单的金钱交易,何时变得复杂起来了呢?
时光倒退,回到两年前,她正熬通宵搞定了毕业论文,一通电话将她脸上的轻松释然全部打掉。
马不停蹄地赶到医院,母亲还在手术室中躺着,生死未卜。
警察跟她说,母亲在一条僻静的道路上被车撞了,肇事车事后逃逸,正在追踪。医生跟她说,母亲手术成功,但可能成为植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