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纳闷了,事到如今,您还偏着她来埋汰我?到底谁才是你亲孙子啊?”
“你……”侯正平被苏眠几句话说的恼羞成怒的,指着他的鼻子,你了半天,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
苏眠继续说:“外公,你只觉得我给她难堪了,你有没有想过她对我做了什么?在檀香湾的时候,只要一不顺心的,就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又是撞墙又是晕倒又是割腕的来威胁我,我看在我妈的份上,也就不和她一般见识了。”
“到后来,她竟然在我眼皮子底下叫了三个流氓把苏清颜给绑架了?行,我不杀她,我苏家欠她的,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谁知道她回到澳洲之后竟然变本加厉的把您给使唤来了,又故技重施的想要害清颜,这心狠手辣的想把这谋杀的罪名按在您的身上,让我们祖孙反目?”
“外公,难道你觉得我就该任由她姜思语为所欲为,随便再宰割?”
平心而论,苏眠说的这些,也是侯正平对姜思语彻底绝望的原因。
只不过毕竟姜思语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于心不忍啊。
“话是这样,但你也不必找个男人把她给……”
“那是她居心叵测的给我下了媚药,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把药喝了下去,随便见了个男人就当成是我,主动扑了上去!”苏眠直截了当的打断了侯正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