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进入了一个沉沉的梦境,这是个奇怪的梦境,万顷桃林芳华灼灼,我就躺在那一片香软温厚的落上,沉沉的睡着。
有什么东西从我的脑子里渐渐的流逝着,身体就像被拆过了一样的酸痛不堪,莫名其妙的十分累人。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才渐渐的转醒了,张开眼睛瞄见华胥守在我的凤凰神殿里,左手和右手下棋,看起来不大开心。
我不禁问道:“你怎么这么严肃,难道是你的左手输给了右手,心情不好?”
华胥这才抬头望了我一眼,清冷的回了一句:“你醒了,身体可有什么不适。”
我也就是那么不经意的瞥见他的唇瓣,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脸颊发烫:“咳咳……我怎么会突然就睡着了,我不是将你关进了色yu天吗。”
华胥冷冷的望了我一眼:“就凭那些幻象也想诱我入魔道,你太小看我了。你刚刚被御魔戒反噬,晕过去了。既然你醒了,就赶快打坐调息吧。”
恩?华胥怎么知道我有御魔戒,我记得我刚刚是趁着他不注意才把他关进色yu天的,他应该没有看到我用御魔戒才对。
我一面闭着眼睛打坐调息,一边念叨:“华胥,现在伏烛还不知道是死是活,我持有御魔戒的事情不要声张,因为我是绝对不打算将御魔戒归还给他的,我会一直默默的占有它直到我登上魔君之位。”
华胥点头应了一声,然后就继续自顾自的自己和自己下棋了。
我闭目调息,总觉得脑子里有一段空白,好像忘记了什么很不得了的事情,但是想来想去却总是头痛。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凤凰神殿里似乎没有华胥的气泽,我蓦地睁开眼睛,果然神殿里已经空荡荡的,他已不见了踪影。我闭上眼睛用法力探寻他的所在,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在拆我的凤凰神殿的匾额。
我大惊失色,立即飞到凤凰神殿的门口,质问他:“你怎么也学紫霄那个怪胎,不经允许就拆别人的房子?”
华胥依旧挽着袖子拆得很是优雅:“你这凤凰神殿名字取得太过俗气。而且,须焰魔宫三百六十层,半夜里来的刺客们就算早有本就十分难找着你们这些魔君、魔尊究竟住在哪个宫殿、你如此明目张胆的叫凤凰神殿,而且匾额还是月光石刻的,很明显就是对那些来暗杀你的人说‘来杀我吧,我在这里’。”
听完这一席话,我才明白伏烛用心之险恶。我这才想明白,为什么我刚刚当上魔尊那一会儿,每天晚上都有这么多的人能准确的找到我住所来暗杀我。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相当滑稽的事情,不禁开怀大笑。
华胥立即停了手,拆了匾额,从祥云上翻身下来,摸了下我的额头:“怎么好好地,脑袋又不正常了吗?”
我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眼泪:“想起了两万年前一件很好笑的事情。你不想听听吗?”
华胥云淡风轻道:“既然你想告诉我,既然我听听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