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先生,我不能要。”杜思雨拒绝,经理给她钱,那是因为她在那里工作,而且是那种来钱快的工作,所以多了她也能接受。
可是严啟政给她钱,她却不能要,如果就替他打了几手牌,这钱就是她的了,那她成什么了?
“装包里,”严啟政把东西放她怀里,手重新搭在方向盘上,声音淡淡的,漫不经心的说:“不是说缺钱么,难不成都是糊弄我的?”
“这个……我……”杜思雨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说缺钱的是她,几次三番拒绝他的钱的人也是她。
是不是没有比她更作的了?
杜思雨咬牙,把钱塞进包里,反正他不缺钱,就当她替他打牌的辛苦费吧!
车子很快就到了她家楼下,杜思雨拎起她的包,在椅子上酝酿了一下,开口道:“严先生,谢……”
“知道我为什么送你回来吗?”严啟政转头,一双漆黑的眼如天边的星子,狭长而深邃。
“不知道……”杜思雨微怔,只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忽闪忽闪,她也疑惑,他那会明明说是他家里催他早点回家,可是却在外面等了她大半个小时。
“因为……”严啟政嗓音低沉,倾身,强健体魄向她靠过去。
男人特有的凛冽气息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道传入鼻翼,杜思雨感觉呼吸一窒,似乎有什么东西压着她让她喘不上气,心似乎被什么挠着,她想躲却发现自己好似被定住了般不知道该怎么躲。
直到男人修长手指抚上她的唇角,眼底的侵略和占有意味更浓的时候,她咻的惊醒,一把推开他,打开车门,慌忙跳下车,看也不敢看身后一眼,朝楼上跑去,就仿佛身后是洪水猛兽,看一眼就要被吃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