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雪想了一下说：“去找秦芳。”
“秦芳，就是那个片警队长吗？”苏素问道。
韩雪点点头说：“就是她。”
“韩总，你不是吧。你不会觉得只要和叶少有来往的女人都会喜欢上他吧？”苏素惊讶道。
韩雪叹了口气说：“他那么心，有这个可能。”
“可你为什么偏偏不会喜欢上他？”苏素有些不解了，“既然你觉得所有跟叶少有来往的女人，都可以喜欢上他，而叶少却跟我表明喜欢你。你为什么不喜欢她呢？你这话不是矛盾么？”
韩雪苦笑道：“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他，所以不会喜欢他。”
“我看不是。你是比任何人都不了解他，才会这样想。”苏素不客气地应道。
韩雪愣了一下，却没有再问苏素这话什么意思。
因为她刚才已经听过苏素说过她心底其实有俩个韩雪，一个喜欢叶少，一个努力在排斥叶少。
她要是再问，苏素估计还是这套理论。
韩雪朝前面指了指说：“往右拐。”
苏素看了韩雪一眼，还是忍不住问道：“你知道秦芳的住所？你不会暗中对与叶少有接触的女人住处和相关方面都做过调查吧？”
韩雪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她确实对秦芳做过调查。
因为上次叶少因为打了桑城四少被抓到警局后，她与阮心蕊想去保叶少出来，得知叶少已经被放走，送到了片警秦芳办公室去。
她和阮心蕊便赶到那里，却看到叶少正俯身在秦芳背后，还将秦芳的衣服掀得高高的。那姿势看得让人头晕。
虽然后来，她也知道那是秦芳在警局为了救叶少，把背弄伤了，叶少在为秦芳涂药水。可那一幕情景一直就没有在她的脑子里消失过。
刚才从吴静楼上下来后，她立即就又想到了那一幕，就迫切地想赶往秦芳那里去看看。
她觉得她有预感，叶少没在吴静那里，应该就在秦芳那里。
苏素见韩雪没有回答她的话，却执意指着去秦芳住所的路，知道韩雪还是怀疑叶少在别的女人家去过夜了。她是一定要在晚上找到叶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