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周用毛巾擦着她的脸和脖子:“你呀……怎么说你好?”
折腾了几番,她醒过来,醉眼朦胧地看着他:“明老师……”
“嗯。明老师很生气。”
“为什么?”她抓住他的手,“云裳哪里又做错了……”
“哪里都错了。”
“唔……”她爬起来,去抱他脖子。他大大方方的让她抱,然后她就缩在他怀中撒娇,“人家以后不会了……”
“最好你明天还记得……”
她安安稳稳地呼吸着他的气息、聆听着他的心跳,好一会儿抬起头:“咦?有事要做呢……忘了……是什么事?明老师,你记不记得是什么事?”
“脱衣服睡觉!”他道。
“哦……”她点点头,松开他,老老实实地开始脱衣服。手指在外衣的系带上扯了几下都没将那活结扯掉,她郁闷地瞪那结一眼,仰脸望着他,“明老师,你帮我……”
“帮你做什么?”
“脱!它不听话……”她指指衣服。
“你呀……”他叹口气,揽住她的身子,慢慢帮她脱。她却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扭得他心烦意乱,邪念骤起。他眸光暗了暗,边脱就边在她的身子上亲吻起来。夫人是他的,想怎样就怎样!
“好热……”
“嗯……我也热。”他责怪地道,“你乖一点,我们运动一下降降温。”
……
第二天早上,云裳醒来时,业周已经上朝去了。看着凌乱的床和全裸的自己,她懊恼地抱住头,自己怎么这么没用啊?
不行!得想想别的法子!
想到法子之前,她安静下来,没使什么坏。
可业周天天晚上折磨她了,前所未有地疯狂,几乎一直折腾到天亮。
开始她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他的热情从何而来。可多来几天她完全吃不消,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不说,浑身也痛得不行,走路都在打瞌睡……
她不禁怀疑,明老师不是发现了什么吧?所以才这么折腾他、惩罚她!那更得速战速决,否则别想成事了!
可想让他喝醉不行,难不成要下药?那多没品啊……
最后,想到京城有家酿酒的被大家封为“酒王”,他们好像有一种酒一杯就醉!她便让翠儿去买了一坛回来,决定用这酒试一试。如果再不成功,就真要下药了!
这晚,又是鸿门宴。
业周心中叹气,这丫头学不乖吗?不过,他还是不动声色地接过酒,一饮而尽。
然后……
他警觉不妙,这酒好大的劲!一杯就昏昏沉沉了,难不成是酒王家的“醉太白”?那再来一杯估计不分东南西北了,第三杯肯定醉死!
他愣愣地盯着酒杯,醉太白号称一杯就醉,那……
他眼一闭,咚地趴到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