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任何一节体活课,劳肯定是罪过,人家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不就是让我们放肆的玩耍吗,哪怕明天就开考了,那也是明天的事情。
我挑起眉毛转过半个身子,把目光定在我们钰熙的眼镜上。哎呦喂,大体活竟还在奋笔疾书,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不好不好,我得拯救她于水火之中,就现在。
“诶?”
我凑到她跟前,蹦出一个象声词。
“干吗啊,快放!”
显然小嫚儿很不耐烦。
“能饶了笔吗?它都被你捏弯了。”
“你才弯……”
钰熙说到第三个字紧急收住了声。
“我说你真……”
我没说污。
“你瞎逛游啥?”
钰熙岔开了话题,放下了笔。
“这下可以说了吗?”
钰熙接着说。
“其实也没啥事儿,就是看你这么用功,忍不住来捣捣乱。”
我摆出一张正经儿脸。
“猩猩,耳朵伸过来,自觉点,来来来。”
一个学期很长,足以让两个陌生人变得熟识、亲近;一个学期很短,很多故事没有讲完,却不知日后还能否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