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打个车吧,别淋路上。”
我望了望天。
“不要,咱再走走,我觉得下不来。”
筱汐想再走走,主要是想在枫叶满地的小街上慢慢走走。
这个季节的文化路美到了一定高度,最随意的一抬眼,都是恰好的风景。
高校厚重古朴的老房子,秋风瑟瑟,卷起的不只有浮尘。栅栏外的枫树,这个季节正是最美的时候,红枫叶轻舞飞扬,掉落满地铺成红毯,软软绵绵。
我一抬手,一滴雨正好落在掌心。
“你看,下来了吧,打车走?”
“不要,下不大的。”
我给筱汐的浪漫情怀打满分,风雨无阻,最肆意,但肆意的如此淡定。
这时,一片红枫叶不偏不倚落到了筱汐的袖子上,带着些许秋日的泪痕,筱汐走着望着它,没有赶它走的意思。
“嘿,一片永远的枫叶。”
我一边说着,一边捏起了枫叶。
“你的英文名叫alexandermuir吗?”
筱汐又笑成了一抹暖阳,在秋雨中显得格外美好。
“你也知道1867年的那个故事?”
“我假装不知道,你给我讲讲呗。”
“1867年秋,有一天我和rebecca走在多伦多夕阳未满的大街上,红枫叶轻舞飞扬,掉落满地铺成红毯,软软绵绵,忽然有一片红枫叶落在了rebecca的袖子上,她走着望着,没有赶走它的意思,而我试图将枫叶掸落却始终未果,然后我对rebecca说嘿,永远的枫叶呦,rebecca说回家你给我谱个曲儿,回头我用小提琴演奏出来!之后,《永远的枫叶》火了,火的一塌糊涂。对了,我叫alexandermuir。”
“哈哈,好好的故事竟让你讲出了喜感。”
“喜感不在故事,而在于谁讲。”
“切,臭美吧你。”
“筱汐女神,喜欢这片永远的枫叶吗?”
我举起枫叶献给了筱汐。
“谢谢,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