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盛晚恭敬地称呼。那晚的尴尬仍在，她有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身体康复了么？”男人嗓音如旧淡冷。
她惶恐极了，先是对他的关心客气表示感谢，然后说：“已经全好了。”
霍慎行的手机又响。他没再回应她，匆匆将电话接听，迈开长腿就往酒店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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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监办公室。
盛晚敲门进去，“卓总监，您找我？”
卓以珊从桌上的文件里抬起头，打量了她一眼，才问：“总统套房的工作交接好了么？没什么问题吧？”
“都好了，没有问题。”
卓以珊点点头，这才状似无意地问，“身体好些么？周四晚上，我好像在灵山路看到你。”
盛晚立刻明白过来，索性大方承认：“是的，在附近医院挂水。”
“真巧，那天我和宁川在那里看电影。”卓以珊嘴角露出一丝挑衅意味的笑容。
盛晚保持着平静的姿态，“那是挺巧的。”
“有件事宁川可能忘了告诉你，我和他已经重新在一起了。”卓以珊话锋一转，语意真切。
“是吗？恭喜你们。”盛晚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仿佛真如局外人一样：“如果总监没有其他工作要吩咐，我下去忙了。”
“嗯，去吧。”卓以珊脸上笑意盈盈，目光却如寒星般掠过她转身离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