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有点惊讶,习惯性挑起左眉表示疑问。
苏荻一双涂着亮红色指甲油的手缓缓端起咖啡杯,优雅地抿了口:“去年你们华懋为宋家办的订婚大宴,我们秦总在宴会上见过你。她一直想挖你去美亚帮她做事。”
盛晚只当她在玩笑,耸耸肩:“去年的事,怎么现在才说?”
“那时你可是默认的华懋太子爷的未婚妻,就算有心也无力呀!”苏荻停了停,眼波流转:“不过最近听说你在华懋做得不太开心,她估计又开始心痒了,这不,派我来做说客。”
“可我暂时没有跳槽的打算。”盛晚不假思索地拒绝。
苏荻叹气:“美亚给的待遇不错,过去直升房务部高级经理,年薪25万,配车,年底分红,比你在华懋优厚不少。”
盛晚有些无奈:“纪叔叔对我们家有恩,我做不到忘恩负义。”
苏荻是聪明人,点点头表示理解:“好吧,这种事不能强求,我只能建议你,千万不要被恩情绑在华懋一辈子。虽然你未来公公对你不错,但你那未婚夫一看就是个公子,靠不住的。”
不管怎样,盛晚都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批评另一个人过错的习惯。听了苏荻对纪宁川的评价,她只淡淡笑了笑,低头喝了口咖啡。
苏荻是聪明人,瞧见她的反应只点到即止:“好吧,这种事我只能建议。不过,恕我说句不好听的话,虽然你未来公公对你不错,但你那未婚夫一看就是个公子,靠不住的。这社会,男人都是靠不住的,最爱你的,永远都只会是钱。女人要聪明一点,早点为自己打算。”
不管怎样,盛晚都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批评另一个人过错的习惯。听了苏荻对纪宁川的评价,她只淡淡笑了笑,良久点点头:“我会考虑你的建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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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关部的职务很快确定,盛晚仍是部门经理,算是平调。
那天以后,她和纪宁川再没联系过。关于工作上的事,她都尽量和公关部总监交待。只是办公室从来不缺蜚短流长,时不时就能从同事嘴里听到关于纪宁川和卓以珊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