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景行很尴尬的,二十岁,只能以散修名义参加,他刚刚筑基,自然过了练气六层的门槛。打擂台也还是要测灵根,他是三灵根,在这个年纪筑基算很不错的了,他在这批散修中资质可以排前十,自然拿到了令牌。
一共十个擂台,明珠看得眼缭乱,她看看这个擂台:哎呀,手被砍掉了,这个人打得真不怎么样。她再看看那个擂台,平平无奇,没意思;她又看看……
“颜婳,你看!”
严景行运气真不怎么样,被分成了第一批擂主,先不说灵力能不能在短短一日内恢复,他最先上台就最容易被别人摸个彻底。严景行实战是真不怎么样,也就和明珠一个水平吧。
“要不要帮他一把?”
“不必。“
颜婳沉静地站在台下观擂,暗中相助他也不是不可,但没必要。
笔试的规则本身并没有错,但暗地里还有一条众人都知晓的道理,一劳永逸的方法是杀掉对手,不会再有人来夺自己的令牌,消耗自己的灵力。
严景行第一个对手是筑基中期的修士,高他一个小阶。这人主攻火系法术,一上来就压着他打,严景行只能凭法器勉强抵挡。严景行连连败退,被逼的无路可逃,修士一喜。就在这时,严景行直往火里冲。他撤下防御的灵器,拿着一把短短的匕首抵上了对手的咽喉。
一寸短,一寸险。
严景行干脆利落的一抹,鲜血四溅,他清俊的脸上血湿了一半,宛如魔种。漫不经心看向那滚落的头颅,他与颜婳对视,微微有些颤抖地,他把焦黑的左手背到身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