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多么简单劣质的法决,这些孩子都学不懂,连基本的御兽之术他们都学不了。这时候,反倒是颜婳之前的炼体起了作用,他们引导孩子们走了体修的路子。
颜婳教了一个新的御兽之术。在村口竖起一座石碑,画上一副图,猛虎嗅蔷薇。
“师尊,你这教的是什么啊?”没一个弟子学得会的。
“自己悟。”
众弟子,包括南宫衍,都陷入了被颜氏教学支配的恐惧中。村中的孩童带着敬畏,废寝忘食,不管刮风小雨,都在这儿认认真真地看。
终于,有一天,一小女孩跑向海边。她冲着大海唱起了打渔的家人曾给她唱过的歌谣,召唤出了自己的第一只妖兽,并与之结契。
颜婳:“你看看你们,还不如一个孩子有悟性。”
羞愧不已。
晚些时候,南宫衍问颜婳:“你教的御兽之法出自何处?我闻所未闻。”
“我现改的,较传统的御兽之法删减改变了很多。”
三皇子和七皇子险些摔倒在地,难怪他们学不会,给当地这些人的功法只能是残缺之法。他们还偷偷地学了好久,为了威仪,还不敢让别人知晓。
“婳婳,看来你在这些方面有所进益了。”
“当然,修真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南宫衍有了危机感。他必须加快追逐她的脚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