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关林见面回来,她想了很多,这么多年了,她和老同学都没见过。和养父母家也断了联系。现在自已也是母亲了,更能理解他们的感受,十几年的养育之恩不是钱能报答的。有时她真的想回龙山看看,可是考虑到父亲,她一再隐忍。现在她已是四十岁的人了,她真的想为自己活一次,这次帮路安明,她想好了,不管结果如何,她都想试试。况且这次她摊开一切地求他,如果郭健仍不帮忙,说明他们的缘分真到头了。
“到底什么事啊,说吧”,郭健看她一直沉默,想着肯定不是小事,
“我想让你帮路安明!”,
“谁!路安明!”,他不敢相信,
“理由?”,
“他是我同学!”,郭健疑惑地看着他,
“你怎么和他是同学,什么时候的同学?”,
“高中!”,
郭健知道她在农村呆过,心想肯定是那段时间,可是她从来没提过这个事,也从没听路安明说过,
“没听你说过啊!”,
“没法说,他不让说”,
“谁不让说?”,郭健真有点不明白了,心想是不是她和路安明之间有什么隐情,顿时有点不安,
“当然是年郑震民了”,天使冷冷地说,郭健倒是吓了一跳,平时温顺的天使会这么直呼父亲的名子,
“没什么大惊小怪的,我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就是个私生女,当年他下乡,说自己是单身和我的母亲结婚了,然后有个我,他回城后母亲才知道他有家室,她极度绝望就上吊自杀了。家里的条件没法养我,无奈就把我送人了,我是在农村长大的,下过田,插过秧,割过草,放过羊,我是个地道的农村孩子。15岁时他把我找回来了,从次我改名郑晓红,年龄也该大了三岁,这样时间上也吻合了”,
“这些你不该跟我说”,郭健抽着烟,好一会才说,
“有什么该不该的,二十多年了,我一直带着面具,我太累了,想解脱,不管怎么说,我们夫妻一场,我还是想跟你说实话”,
“其实我知道,不管过去,现在,我都不是你唯一的女人,将来更不可能,那个谁为了你至今未嫁”,天使平淡地说,
被说穿,郭健这个‘大人物’顿时也有点不好意思,或许这是人最起码的廉耻吧,
“这个、、,你可能误会了!”
“你也别解释了,我又不傻,什么都能明白,当时你需要郑震民这个靠山,而我只是想尽快走出那个家,你不明白在那个家,我是怎么熬过来的,每天都心惊胆战的,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的脸说话,生怕哪点说错了她又生气,最开心的是他们都不在家,我和保姆才能轻轻松松地吃顿饭”,提起往事,天使仍满腹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