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剑屏取笑道：“马大哈！这是你相好？”
欧阳春涨红了脸说：“是一个要好的朋友。”
小天真活泼，把腰上茶壶袋解下来，递给欧阳春说：“欧阳大哥！喝点茶解渴。”
欧阳春接过茶壶袋，只见茶壶袋上绣了很多春。
他喝了两口，递给沐剑屏：“你也喝些。”
沐剑屏喝茶像喝酒，“咕噜咕噜”喝了半袋。
小见沐剑屏喝得欢，笑了：“姐姐！你跟欧阳大哥一起的？”
沐剑屏把茶壶袋还给小，大方道：“是的！谢谢你的茶。”
这时，船上一些人惊呼：“那是什么？”
沐剑屏往河上看去，也吃惊不已。
沐剑屏和欧阳春所坐渡船已里离岸十丈，另一只渡船更远，离岸二十几丈。
西津河山城那边岸上来了一个天竺僧人，年约五十，面容消瘦，灰色僧衣，肩上一个褡裢。
他见两只渡船都已离岸，随手折下一根芦苇，往河上扔去。
灰衣僧人从岸上跃下，踏着芦苇往沐剑屏所坐渡船漂来。
灰衣僧人速度甚快，片刻间，追上渡船，跃上船头。
欧阳春佩服得五体投地，喃喃道：“神人！”
灰衣僧人就坐在船头，迎风看河。
渡船老人一辈子没见过这种事，一时忘了开船。
小从船舱里走到船头，说：“这位和尚，船舱里站得下。”
灰衣僧人微笑，讲起中土话，口音奇特：“这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