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丁反问:“殷都有什么流言?”
玄王一时语塞,因为他内心深处压根不愿意在朝堂上撕逼把锦葵也撕进来——因为,他明明知道,武丁就是在等有人为他戳破这层窗户纸。
真要公告天下了,他就肆无忌惮了。
再说,傅悦和鹿端已经扬名殷都,手握重兵,杜宇的商队财雄势大。蜀国公主,无论是身家背景相貌品行,也的确比任何侯女更有资格做王后。
玄王岂能如他所愿?
武丁哈哈大笑:“既然玄王深知寡人心思,又何必多此一举?好了,退朝!”
说完,竟然拂袖而去。
群臣面面相觑,作声不得。
那一晚,红烛高烧,新娘子打扮得如似玉,娇坐喜床,门口,侍女列队,每个人脸上都是喜气洋洋。
只有果妨,一口气在胸口不上不下,但是,她又不敢在大婚当夜大发脾气。
终于,她忍无可忍,一把揭下头上的红盖头,怒道:“陛下怎么还没来?”
果儿小心翼翼:“侯女息怒,陛下可能等一会儿就来。”
“等一会儿!等一会儿!要等到什么时候?……红烛都快燃尽了,他什么时候才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