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戏剧化的一幕,就发生在前三个月,也就是我正在全力以赴对付试用期的时候。
辰溪在自己的qq空间里,把这三年所写的每一封信,都一一晒出来。当然,都是对校的思念之情,仿佛身边没有任何女人,仿佛自己钟情于她从未改变。
每一封信后,都附上了自己的帅照,每一张都备注着:念惜,一生不变。
三年时间,每月一封,一共三十六封,在朋友圈里炸开了锅。然后,远在米国的校也感动了,她的名字叫刘忆惜。念惜,当然指的是思念她。
看完三十六封信之后,校刘忆惜就联系了辰溪,给了他一条明路:只要他过去米国陪她,他们就再次交往。
于是辰溪,就这么去了米国。他甚至没有给我一个解释,或许在他的眼里,给我解释的必要都没有。
当听吴淞讲完这一切的过程,我静静地落泪,听到最后,我居然笑了,笑得很灿烂,我说:吴淞,我想请你帮个忙。
吴淞说:大易,你说吧。只要我能帮上。
我说:借你qq号我看一下,我想看看辰溪空间里的那三十六封情书。
辰溪的qq空间我原来一直打不开,他说他设置了任何人都不能进入,因为他从来不用qq空间。
现在,我才知道我二得离谱。他从一开始,就把视为备胎,随时可以甩去的备胎。
吴淞有些为难,吴淞说:大易,我知道,这事儿我兄弟对你不住。但是你何必往自己的伤口上撒盐呢,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
我摇了摇头,我说:吴淞,我想彻底地死心,然后踏实过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