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忙拉住他的袖子,很无赖地撒娇说:别走么……我真的害怕一个人睡,你留下来好不好?不过,你得用人格保证,你不会滚我,好不好?
他再次鄙视地看了我一眼,然后飘来一句:就你那飞机场,我还真没什么兴趣。
我吐了吐舌头,然后说:别瞧不上,刚才不知道谁趁我不注意拉我的小手呢。
他这回立马学到了我的损人招儿,回应我说:我刚才是想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谁知道是朵能看不能用的刺玫瑰啊……
我们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地耍着贫嘴,时间也确实晚了,喝了酒后劲还是有些晕,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就睡去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居然枕在徐成的胳膊上,而徐成,也静静地躺在我身边……
我看着身边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往常他离我那么那么远,而此时,他却如此如此的近……
想到这儿,我就觉得佩服我自己。任凭哪个女人,睡在这样的男人床上,都会忍不住半买半送地把他给睡了吧?
可我忍住了,而且,我没有半点想睡他的心思,我并非没有生理反应,那么久没碰过男人,我的身体已经是极度干涸状态了。可我宁愿一夜情,也不想和他滚床单。我觉得我理性得可怕。
我这么看着他想这些的时候,他突然就醒了,睁开眼就说:易之之你赶紧去刷牙,嘴巴好臭!
我啊了一声,逃荒似得奔向洗手间,才发现里面只有徐成的牙刷和牙膏,我吼了一嗓子:内谁,家里还有新牙膏和新牙刷么?
他说叫我不用叫他老总了,搞得我突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