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哦了一声,想多问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唯唯诺诺地退了下去,关上了门,然后飞快地走向洗手间,打电话给戴翔威。
他那边刚接通,我就噼里啪啦问开了,我说:孙子,你把我在你家过夜的事儿告诉了徐成?
他不屑于顾地说:是啊,怎么了。那天说起我家房子的事儿,我就说你夸我我那儿环境特别好。他就问我你怎么知道,我就说你在我那儿睡了一晚。
我直接骂开了,我说:你特么这是找死的节奏啊,你是不是想让我丢饭碗啊你,这事儿你也说。
他说:说下怎么了嘛,咱俩又没睡又没干嘛。再说了,他只是你老板又不是你老公。就算咱俩睡了,他也不会让你辞职啊。
我说:我就纳闷了,他今天脸色黑沉沉地召唤我,也没别的事儿,就问了我这事儿,就叫我滚蛋了。
他说:哎,别瞎想。他那是男人的占有欲在作怪,毕竟不想肥水流外人田嘛,虽然我是他兄弟。
我说:你以后能别嘴贱嘛,认识这么久,有事没事尽害我。
他大呼冤枉,我骂骂咧咧地挂了电话,回到了我的位置上。一整天,徐成就都叫唤我干点啥,我突然有种被打入冷宫的感觉,背脊凉飕飕的。
我就这么突然被徐成晾了起来了,一天,两天,三天……整整一个礼拜,没有给我任何任务,见面也神情冰冷的没有一点温度。最郁闷的是,每周的例会居然不通知我叫我叫大家开会,还把我撇开了,没让我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