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她笑着说:“妈妈不要担心了,外公说会帮我们。”
牧坐在豪车后座,单手支颐。
“管家叔叔,陈家的事情是百阳吩咐的么?”
管家坐在前面,但是能够清楚的听到牧的声音:“是的。”
牧突然觉得有些厌烦:“不管你们做了什么,我希望能够全部停手。我不想跟陈家还有任何瓜葛,哪怕是打压与被打压的关系。”
管家顿了顿:“这件事情,小姐可以跟少爷商量一下。”
牧僵住了手,竟然一刹那间错觉还是当年。她的话就代表宋百阳说的话。
她笑了笑:“不好意思,麻烦您了。”
一句话便拉远了距离。
于是刚到家的时候,就对帮自己拉门的管家又说了一句:“谢谢您,我可以自己来。”
宋百阳本来是准备出去,正好听到这句话。边站定了等牧上楼。
叫住了管家问发生了什么。
管家苦着脸:“小姐说想少爷放过陈家。”说完了就伤心欲绝的去后院了。
宋百阳阴沉着脸出了门。
牧躺在房间里,双眼瞪着天板。
今天教授说,今年公派出国的名额还有一个,他推荐了她。可是即使真的得到了这个机会,自己能去么?梦想、尊严。这些词不知道什么时候对她来讲都变成了奢侈品。
“亭亭白桦,悠悠碧空,微微南来风,木兰开山岗上……北国的春天啊,北国的春天已来临……”荒腔走板的调子,破锣嗓子。
牧“呜”得一声将被捂在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