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许常卿一脸鄙夷的看他,觉得这一定是妖术以外。
“那你跟我来吧。”段印染也觉得不好再说下去,直接走了出来。
“父王,这会不会……”段久卿心里清楚自己爹的那点心头之恨,但这也太过危险了。
“没事,就带他看看,我不会强人所难,他不是也没答应我一定要帮?”段印染笑了笑,比任何人都要轻松。
“可是……”段久卿也不知道怎么说,因为如果他能够做到的话,就能证明他不是祸乱,但……太天方夜谭了。
“相信我吧,这就足够了。”鹤容世这时走过她的身旁,看着她满脸心事的样子,宽慰了她。
不过这可能只是她以为的宽慰。
到了地方,所有人都不由得站得老远。
就是那条缝隙,黑洞洞的从深处长出来了一棵树,金叶红木的,是传说中的扶桑。
但这棵可不同凡响,这可是段印染的两千年的积蓄而成的天之御柱,可是隔绝了人间与炼狱的最大的结界。
最可怕的便是那条裂缝,凡是有生气的下去都不可能活着,以至于叫什么……,该说是什么都不是,但又是什么都是的地方。
“别怕,现在这结界还算可以支撑得住。”段印染还不忘安慰他,然后指着那棵树,“你只要让它永远的精力充沛就好。”
“有第一次的实验就可以有后续,对吗?”不得不说鹤容世是不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仿佛他所生活的地方没有什么阶级之分…
或者是有另一种可能,他就是那个国度的,王的孩子。
“放心,你可以先看看,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段印染也是这般,说的话永远让人看不出他是一国之主。
“哦,真是不敢置信,主神这次还能去到别的地方,那个东方的神可真不错啊,我们或许可以跟他做个朋友。”拉斐尔在诺亚方舟里面扇动着翅膀欢呼雀跃,“不过他可能并不知道这对于我们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你说是吧?”
“的确是这样,但这已经超出我们的预计,我得告诉上帝去。”米迦勒说着又拿着羽毛笔蘸了墨开始在牛皮纸上写信。
“是的,你可以写我们的主神已经有了新的跨步,他将逐渐成长,成为真正的君主!”拉斐尔在旁边疯狂注视的看着他动笔。
……啊,感觉这的确是个好消息。
因为鹤容世已经像个医生一样旁敲侧击的研究这一块危险地带了。
“我能感受到这下面有很多怨恨的灵魂呼之欲出,陛下。”他还时不时的像这样打招呼,因为他们都在远远的观望。
“真希望他不会丧命于此。”许常卿倒是觉得鹤容世有点可怜了。
“我得去看看。”段久卿已经起身向前走去了。
“不行,那里现在非常危险!”雨师赋拉住了她,“很有可能你会受伤的!”
“但是,我总不能,把他救了,还要害了他吧?!”段久卿质问他,非常的毅然决然。
“哗——!”空穴来风,似有什么东西在棒打空气,使得四周都嗡嗡作响。
“以神的名,赐予你新生,愿你如追逐阳光般生长,福寿延绵……不绝。”只是看得清楚的是在扶桑树旁边的鹤容世。
他把手放树上,闭着眼睛不停的念叨着……是咒语?
“大家小心!”雨师赋倒是注意了别的地方,因为树干一直在以最疯狂的速度延生,已经伸到他们面前了,完全停不下来!
“啊!”等到跳上树干,回神一看,段久卿已经不见踪影,只留下一阵尖叫。
许常卿更是自在,直接漂浮在空中,一脸震惊的追过去,然后又不知怎的硬生生的刹住了车的停了下来,一切都在一番躁动之后,戛然而止。
“万分抱歉,似乎让它吃得太饱了一点,不过现在……”段久卿闻言才敢睁开眼睛,映入眼帘便是别样的鹤容世。
不再是刚开始见到时的低眉顺目,而是春风得意,黑眸有星熠熠生辉,恍若是大梦初醒,他蜻蜓点水的对她报了个安:“已经没事了。”
“谢……谢。”段久卿霎时满脸滚烫。
鹤容世这才反应到不对,把她放了下来,刚才她被这冲击撞得飞起,许常卿的确看到,一袭黑色展翅般的飞过,接住了段久卿。
所以不言而喻……这鹤容世怎么会这么快!而且树为什么会基因突变的生长!这不太合理!
段久卿其实长这么大,被人双手并用的抱着也是小时候的事了,这搁谁谁不脸红啊?
“真厉害啊……多谢你了小伙子!”段印染可是特别宝贝的端详这庞大的风景好久,才过来道谢,“你可以回家了……对了如果你无处可去,就住在这吧!”
“什么,住在这?!”气氛本就有些二氧化碳的情况之下,冷汗直冒的是段久卿竟然惊讶出声了。
“谢谢您,仁慈的陛下!”鹤容世也随即应了一声,就欢快的跳下了树枝,而且非常有良心的向段久卿伸出了手。
毕竟总是看她特别端庄的样子。
“不用了,谢谢。”雨师赋过来就抱着段久卿的肩膀跳下来了。
“对不起,我只是不习惯别人碰……”段久卿知道自己有些忘恩负义了,还回过头给鹤容世道歉。
“没关系。”鹤容世歪头看了一眼雨师赋的脸色,微笑着点了头,“我也只是一时间顾及太多罢了。”
“那就好。”雨师赋毫不客气。
这一回去,顿时就把鹤容世当成了宝,连许常卿都再也不会说什么了。
总有人会选择于不小心跌入的宽敞的地狱之门,因为顺波逐流;所以天堂的这条路必定艰辛,但神的使徒,总会耀眼的走出来,即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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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