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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堂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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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民世篇 人潮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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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肩到背连着一展贴身披风软塌塌的,开门有风吹过,也好探出手来拉一拉,身姿摇曳的走了几步,原来是他白少君的四轮轿车。

“真看不出来,你还有车啊?”坐到了里头,白久这才关上门来说话。

“要不是你最近都闭门不出,你早就可以享福了,我好歹也是个博物院院长啊?不是吗?”白少君进了主架,拉了发动开始转动方向盘。

“终于到了……”鹤容世把车停到了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自己见不得人的披了件披风,掩住真面目往金光四射的百乐门走去。

“谁啊?”门口的保安都是店里面的人,换了身衣服叫嚣都有巡警的样了。

鹤容世不想说话,迅雷不及掩耳的掏完了东西,得见他们怂得低了头,“您里边请。”

好歹没有开口怪罪他们,什么有眼不识泰山都免了。

“前面的,拿出证件!”紧跟其后的是一身白色西装革履的白少君,拿出了工作证平平安安的从他俩的打量之下过去了。

“等等,这位小姐还没有出示证件呢。”言语轻佻的说她白久,她这副金光发亮的的确让人无法忽视,更何况她生得也媚态,男人都喜欢。

“我这耳坠,二位竟没见过?”她扯了个笑脸。

“嘶……”那两眼珠子都要对上了,认不出来是认不出来,成色闪得晃眼,再较真的看下去得白内障了!

“行,你进去吧!”其中一个放下了捂着眼睛的双手,招呼她放行。

“哼。”白久真笑了,敢盯着东皇盏的蠢货以前可不多,现在竟越发后退的有了。

还有她脚上的这双细高跟鞋,以前什么盆底三寸金莲早就不在话下了,就算之前在白少君那都是穿的平底布鞋,也能轻松抬步,走出仪态也不奇怪了。

鹤容世只觉得灯红酒绿的晃眼,一楼大厅还有歌女的台唱,更加睁不开眼了,走路也不敢大步流星的,生怕被什么女人的高跟鞋踩个正着。

来之前拉斐尔交代了,段久卿的能量每天都在均衡的散发着屏障来保护自己,但以她刚刚出海的身体,怕是撑不过半个月,所以得把她带回去接受治疗恢复身体了。

散心也散过了,但散得也太吃力了些,还不如让她不这么偷鸡摸狗,舒舒心心的想到哪就到哪,她人就这么点,一双腿够她跑遍整个地面了。

算到了,她今天会借机一举两得的来这地方凑热闹,顺便打听一些自己的私事,段久卿一直都是主意大的,还是个没有身孕的黄姑娘,爱吃喝玩乐实属人之常情。

“这就是你所说的歌舞厅?哪里有这样的雅兴啊,这么吵,还这么多人。”白少君找好了位置让她坐下,楼上的贵人都在忙,得挨个拜访,先在这等着,白久却忙不迭的发牢骚了,“还没有什么吃的,酒有什么好。”

“就办点事,你怎么跟个小姑娘一样的喜欢总吃东西啊?”白少君颇多无奈的取下帽子,在家里也就罢了,出来了还一刻离不开吃的。

“饿了而已,没有的话也没事。”白久心里暗骂着这破地方的徒有其表,还发誓以后不会再来了来着的一些海誓山盟。

“好了,我去给你问问有没有蛋糕。”白少君看出她在嘟嘴碎碎念了,站起来跟她打了个招呼,没等她说话就走了。

“小屁孩。”白久笑着摇了摇头,靠在了椅子上,四处看看。

这个年代的房屋跟月族的差不多,少有能见那种四合院了,都是高楼尖顶房或是平房。

白少君平时房间里的书多,多是汉字版的,她有事没事都看,所以对什么都自然懂,否则她还敢出这个门?

“白小姐,好巧啊!”咋咋呼呼的女孩声撞入视野,“还记得吗?是我,上次理发店的苏小婷。”

“苏小姐好。”白久站了起来跟她打了个招呼。

全面中州的前几年闹了许多事,辞旧迎新的闹了什么毒品的战争,那些个西部外邦人都骂病夫,所以中州男儿都剪了辫子以表决心抗战到底,中州女儿穿了旗袍反男女不平等。

白久知道的都不会说出来,领会了就好,她这个已死的古人要是暴露了,一发不可收拾。

“真没看出来您这么年轻,就来尚海打拼了。”苏小婷是个欢脱的性子,热热闹闹的夸夸其谈,“我是这的老人了,尚海什么明里暗里的事,你都可以找我,什么体面的工作啊,只要你开口,我都能办到。”

“谢谢,今晚过后,有需要我会去找你的。”白久本就是这里的人,没想到这里的口音还是没有改变,格外亲昵,“敢问你可有认识什么人吗?”

“有,孟氏书塾的教书先生就是我结拜大哥,我从小无父无母的,多亏他才有我的今天。”苏小婷提到这人正是孟挽歌八九不离十了,“写得一手好字,他啊,就是性子倔,要不然早就去大学校教书了。”

“那可还有其他道上的人?烦请尽数告知。”白久稍作理解,又问了下去。

“还有码头的一姐,姓温名渔,表面上是尚海码头的总督察,背地里是真的道上人,那熊样的张巡警,还有斧头帮的帮主,都喜欢她,有事没事找她叨叨,每次都没什么大事。”苏小婷八卦起来没完没了,白久边听边想,没有插话。

之后还有农民组织共同发展的头目,来尚海方面潜入的是个姓傅的,他的副手是个女人,常和组织里头穿的不同,一袭红衣;接头的武馆掌门也是女流之辈,姓景。

而苏小婷说的这些人,大多是同她一样前朝幸存有头有脸的人物,白久听到的越多越舒坦,那些旧人都还活着,她那阿姐还帮着收拾烂摊子是主京的理事顶头上司。

“还有……唉,不对啊,今晚怎么没有江小姐的出演啊?她可是百乐门的台柱子,没了她,今晚这么多贵客得都要得罪了。”苏小婷不经意间看向了白光大照的舞台,一阵唏嘘。

白久惊然难以言喻,江柔茵怎会活着?还成了这等生不如死的行当里头的当红?

她江柔茵当初的手腕谁人敢忘啊!要不是她这一出有了噱头,让雨师赋有冠冕堂皇公报私仇的机会,怎会在这大和之际出这等无妄之灾?

“哼,这倒是合她这等口味。”白久低语讥讽,苏小婷在她旁边又小声讲道……

那江柔茵当初因姓氏五百年前是一家,受江忠正的赏识与其关系亲密,是好多军官巴结讨好的准夫人。

准夫人也只是说得好听而已了,江忠正多说也是个校长,手握重兵德高望重的名人,怎会娶她这么个残败柳,于是有人说江柔茵是攀上了个干爹,照样有人阿谀奉承。

台上见得那江柔茵搔首弄姿,头戴红身穿紫的俗不可耐,白久皱着眉自言自语了句:“白少君怎么还没来。”

“怎么,这么快你们就聊起来了啊?”奶油飘香四溢,白少君穿得白,手里端着的草莓蛋糕方方正正,见他坐下,“这边的百乐门没什么吃的,偷偷摸摸好不容易买来了这个,别吃太饱,晚上吃东西容易胖。”

“就你多嘴。”白久不慌但快的拿起叉子就一口接着一口的小口啄食,饿了十天八个月了般。

“白院长你好。”苏小婷是个有眼色的,这才恰合事宜的打招呼握手。

“你好。”白少君漫不经心。

“您真的好孝顺啊,我对我家大哥都没做到这么细致入微的。”苏小婷顺口夸了句,却见白少君脸色骤变,“哦对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顾不得什么夸夸在口的头牌江柔茵了,苏小婷丢盔卸甲的落荒而逃,感觉是犯了滔天大错,捅了不该捅的窗户纸。

“人怎么被你看了一眼就吓跑了?我还有事问她呢。”白久吃饭永远是个极速玄学,转头看去碟子就空了,规矩的擦嘴训斥他的不懂事。

“这有什么,你有事问我就好。”白少君面不改色的带了些许肃穆,坐在了苏小婷刚刚坐的位置上。

“那好,你是什么时候化形的啊?”白久问时稍有歪头。

在妖族,人有人样,妖有妖性,不像人的妖就是在人类眼里的稚气未脱,见他小时候乳臭未干的还躺婴儿床,这么斤斤计较,怕还是化形太晚的小孩子。

“我未记事时,父母受同族魔兽暗算掏走了内丹,在我也要岌岌可危时,狐族族长将我带给了主神,才得以活命,只不过从九尾变得了八尾,世间除我之外,再无九尾狐。”白少君俨然的细说着自己的身世,似在她面前正儿八经的自我介绍,希望白久多加深刻他的由头。

“同是天涯沦落人,我不关心这些。”白久狠心回绝,“我只想多知道一些那个所谓主神的作风。”

见了江柔茵,她心头旧事再提,尤为上火的想起了那被害绞心之人,正好是她这几天见之就想到的,半面黑衣人。

“他的新鲜事,近几年正好有。”白少君眨了眨眼,空穴来风的吹进了眼睛,“就拿曾经当红的文社团体,李杰文社的事来说吧。”

非,雾非雾,枫过翩翩小楼昨夜又东风,间舞人间月,近得旧人心又动。

卡的一手好文,静待下一章的高能!十一月快乐!今年是个没有秋天的季节,但是依旧多事,好事多磨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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