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就觉得现在的这些教育存在着很大的问题，但是那是从很早之前一代一代人传下来的，她就算是本事再大也不可能改变。
但是，此刻杨湛宇对她道歉，她真的只能够用诧异来形容了。
“你居然道歉？”
“很奇怪吗？”
程小婉刚想说话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再一次闭上了自己的嘴，干笑了两声。
再一次承认，杨湛宇和自己所见识到的古代男人很不一样。
“接下来你想去哪儿玩，仙女诞是要一直持续到明天早上的，你可以慢慢想。”
程小婉看着人来人往，却是摇头，“不了，已经玩了很久时间了，我们再走走就回去了吧。”
“好。”
二人又喝了一会儿的茶水之后，便起身离开。
只是原本好好的心情，却偏偏遇到一些让人不爽的人，弄得整个心情都差到了极点。而杨湛宇作为男子也不好出头，毕竟对面的人是女子，如非必要，他都只能站着。
“真是不知廉耻，一个未出嫁的女子居然和男人单独出游，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