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信息素随着醉汉一同逼近,钟伶的身体对对方的alpha信息素毫无抵抗力,率先作出了反应。
她扶着墙的手不住地抖动着,腿已挪不动分毫,她好似已经失去了对肢体的主导权。
钟伶口干舌燥,忍不住急速呼吸,却依旧觉得窒息,好似离水的鱼。
汗水随着加速的心跳渗了出来,让充斥在这狭小巷道里的omega信息素香气越发浓郁。这好似无声的邀请与鼓励,让醉汉不顾一切地向盛立立奔来。
看到对方扑过来的高大身影,钟伶立刻就想逃跑,奈何摇晃在发情边缘的身体完全做不出有效的反应,她只能倚在墙上颤抖。
在意志与身体的较量中,她再一次的失败了。
总是这样。
她来不及伤春悲秋,醉汉已经扑了上来。
醉汉高大的身躯直接将钟伶按在了墙上,钟伶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她想挣扎,却只呈现出一幅欲拒还迎之态。
醉汉见钟伶似乎全无反抗之力,嘿嘿笑了起来:“宝、宝贝儿,你……是不是在等我?”
浓烈的酒气随着醉汉的话语直喷到钟伶的脸上,她忍不住侧过头去。
她不能呼救,只能强忍着不适,努力平复心绪与对方斡旋:“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安协司的执行员,动了我你可要做好坐牢的准备!”
醉汉面对着这不知深浅的小姑娘,听了对方不知真假的威胁,表现得全不在乎,一边在钟伶身上上下其手,一边嘿嘿笑道:“你是……你是、我的小宝贝儿……”边说还边循着信息素往钟伶脖子里钻,“做、做好、什么准备……做好被你的小洞、夹死的准备……”
醉汉一条腿支着地,一条腿骤然挤进钟伶的两腿之间,用力向上顶蹭。钟伶浑身无力,避无可避,只觉得下处一紧,忍不住闷哼一声。
对方并不管钟伶的反应,一只手按着钟伶的肩膀,另一只手已经钻进了衬衣的下摆。醉汉的手掌循着钟伶的腰线往上摸索。
粗粝与滑腻于幽微处碰撞,突进与战栗在毫末处迸发。
那只手一把按住了钟伶胸口的圆丘,夏天的蕾丝内衣轻薄窄小,醉汉随意揉捏几下便已经溃不成军。
钟伶比着内衣也强不到哪里去。她急喘几口气才将涌上来的呻吟咽了下去,仍不放弃:“你此刻、碰了我……只能换来、此刻、的快乐,要用、以后……的牢狱、来偿还,但……你放了我……我、不会追、究,我还……啊!”
醉汉酒精入体,精虫上头,好似完全听不进去钟伶在说什么,一只手还在钟伶的胸口揉搓,另一只按着钟伶的手已然探进了钟伶的裙底。
“快乐……我很快乐……”醉汉误将钟伶认成中学生,满嘴胡言:“叫声‘老师’、我会……更快乐!”
安全裤防的永远是被动的意外而非主动的变态,两指无所顾忌地循着顺滑的痕迹钻进了那缝隙深处。
钟伶纵然万般不愿,身体仍旧因为这一下感到了十分的愉悦。她想蜷缩身体,但身体夹在醉汉与墙壁中间委实动弹不得,只能难耐地将头抵在墙上。
钟伶真实的反应取悦了醉汉,他得意于对钟伶满满的掌控感——让omega在自己的手下动情,是每一个alpha都孜孜以求的事情。
而这份满足转瞬即逝,因为他发现他的手指畅通无阻。
被酒精攻陷的大脑短暂的空白了下,他本以为这是上天赐给他的一片待垦的处女地——
酒醉游荡的途中遇到发情的omega,看穿着还是个学生妹,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
看啊,这有一个痛苦的学生需要我去拯救!
可是——
这个学生妹竟不是处女?!没有被标记却已经不再是处女?!
“荡货!”
醉汉的声音陡然变得狠戾起来,说罢,已经探入钟伶体内的手指还使劲搅了几下,粗暴的对待成功地让钟伶叫出声。
醉汉又用力往深处钻去,只探得一片湿滑温热。他越发的不满意,恨恨地骂了句:“骚货!是自己玩儿的还是被万人骑过?!”
钟伶无暇应答,信息素在醉汉的触摸下愈发失控,她只觉浑身发热,头脑发胀,浑身的汗毛都根根竖了起来。
“烂货!”
见钟伶不应,醉汉骂骂咧咧地抽回手,直接撕开了钟伶的衬衣。
巷深静谧,扣子崩落的声音却不及醉汉的喘息。
巷口渗进来些微孱弱的灯光,畏畏缩缩地照着这一场无法无天的侵犯,竟意外地给被迫坦露胸怀的钟伶描摹出一片圣洁的光晕来。
轻薄窄小的内衣已然走形,堪堪挂在钟伶身上,不得章法地将钟伶饱满的乳房勒出了一团富有创意的圆润形状。而醉汉显然无心欣赏,伸手就去扯那弱小的内衣,纤细的带子扛不住这满怀怒气的力道,却仍于破碎前倔强地在钟伶身上烙下了道道红痕。
钟伶吃痛,“啊”地叫出了声。
声音微颤,透着绵软,更显缱绻。
醉汉扔掉那不济事的内衣,照着钟伶饱满的胸口使劲揉捏起来:“怎么样?爽吗??”边揉边用腿使劲儿顶弄钟伶的下体。
钟伶死死咬着唇,不想让自己再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