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今寒又往池霖的处逼里顶了几下,但是压着力道,池霖呜咽了几声,叶今寒自打把池霖从湖里捞出来,他就没见过池霖发出过这么脆弱的声音。
李炽也听到了池霖呜呜的怪声,伴着另一个男人粗声粗气的喘息,他有点难以想象池霖跟他打电话的同时在和别的男人上床。
池霖听到李炽好似在走动,再开口,音量就压得非常低了,应该是在躲避身边的长辈。
“你跟谁呆在一起。”
叶今寒没法给一个对他呜咽的池霖开苞,可听到李炽开口,他忍不住鸡巴用力,从池霖逼里挤出来,操娇嫩的逼缝,池霖被磨得快感一阵接过一阵,嘴里发出毫不收敛的叫床声,叶今寒这根鸡巴愈发硬到不可思议,心理作用才是人体最为神秘的学问,叶今寒狂热地喜欢池霖为他变成这种骚样,更狂热于李炽也间接地参与他和池霖的假性性交,叶今寒低吼着,搂紧池霖的腰肢吻住他的嘴唇,鸡巴一边溢着精丝,一边像初次交配的公狗一样在池霖逼上乱顶。
池霖让李炽听到自己潮吹时发出的特有的尖叫声,他扯住叶今寒的头发,叶今寒便乖乖听话,放开他的嘴唇,舔他的颈窝,池霖一边嗯啊呜啊地叫床,一边帮助李炽完成这次通话任务:
“嗯——嗯啊——你的生日宴会我怎么会不来?快点!再快点!呜呜我要喷到你的鸡——”
李炽及时打断了池霖把那个污秽不堪的词说出来,他这回没再用应付长辈的口吻:“别再这样,我一直都不喜欢你,你没必要——”
池霖叫声高亢,被叶今寒送上高潮了,他扯着叶今寒的头发,翻起眼睛,手机不知掉到哪里去了,但是李炽还是可以听到池霖的叫床声,叫这么高亢,看来是爽到难以自持。
“叶今寒,我要尿在你身上!”
叶今寒差点因为池霖叫出他的名字而射精,他粗喘着,给池霖勃起的阴茎手淫,对着池霖又吻又舔,鸡巴挤他娇嫩的溢水的逼缝:“尿吧,要用哪里尿?”
“哪里都要尿!”
嘟——
李炽挂掉了电话。
池霖和叶今寒在车里荒淫了将近一个小时,从前座搞到后座,叶今寒还是没有给他开苞,池霖搞不懂叶今寒的心思,也没心思搞懂,反正,叶今寒能把他弄爽,这点对于池霖是唯一重要的,开苞这件事只有男人才会惦记得像个叽叽歪歪的傻逼,池霖无所谓谁来操他的处逼,叶今寒可以操,李炽也可以来操。
相比起其他男人,池霖越来越感受到叶今寒难以取代的吸引力,这副装模作样给他当狗的样子,除了叶今寒,池霖挑不出第二个男人来,自尊?高冷?当狗才是叶今寒的真实面目。
装模作样和当狗,一样都不能少,全心全意给他当狗的男人,池霖立刻就会玩腻。
叶今寒当他的专属三陪还真是天赋异禀。
池霖被叶今寒掰开大腿,整张小处逼又全部含进了叶今寒的嘴里,炙热又有力气的男人舌头在他肉缝里四处搜刮,堵着他的小穴吃他的逼水,池霖揉着叶今寒墨黑色的头发,着迷地看着叶今寒全心全意给他舔逼的样子,叶今寒吃东西从来不会张开口,矜持得很,只有吃他的逼的时候,才会露出皮囊里藏起来的贪婪的、狼吞虎咽的本性,大口大口地舔他的逼!
池霖被叶今寒的舌头困在车后座,等叶今寒终于吃够了,把对李炽的嫉妒全都发泄在池霖的小处逼上,他又变回了平时冷淡的样子,只有一对薄唇颜色和池霖的骚逼一样殷红,他用纸巾给池霖一点一点地擦拭身体,不厌其烦,给池霖穿好衣服,看着池霖这套西装皱得不像样子,叶今寒微微翘起嘴角。
这样去见李炽,再好不过。
池霖随意拢了拢散乱的头发,即便被男人舔得淫荡不堪,乱七八糟,他还是可以美得惊人。
池霖打开车门,准备赴宴,手腕却被叶今寒抓住。
叶今寒眸子里终于涌起一些藏不住的情绪。
如果池霖对叶今寒只是感觉有意思,那么这个治好了叶今寒软鸡巴的池霖,对于叶今寒已经成了一种成瘾的毒药。
叶今寒咬了咬牙,从小冷漠到大,一心只考虑自己,但是又野心不足,上进心只限于给以后找条后路的麻木的叶今寒,他第一次感情用事。
他说了句根本不该他说的话:“晚上能来我家吗?”
他不想让池霖跟别的男人过夜。
池霖没接受叶今寒太阳打西边来的邀请,残酷地笑了一下,挣开叶今寒的手指,看着叶今寒发着颤的淡漠的眸子——又是假模假样的“淡漠”,池霖可以从他眼珠里听到冰块碎裂的声音。
“看心情。”
意思是,不关你的事。
叶今寒看着池霖走向酒楼,不管池霖走多远,走进多挤的人堆里,他还是可以一眼看出池霖,直到池霖被酒店里黄金一样的光芒吞没,彻底和他隔离在两个世界,叶今寒有种浑身脱力的感觉。
叶今寒今天收了工,推掉一切应酬,晚上呆在家里,一直等着池霖。
指针越来越越晚,他僵坐在沙发里,一动不动,连灯也不开,成了一个黑色的,没有脸的影子。
距离他认识这个魔物一样的池霖,才仅仅两天。
池霖没带请柬,被保安挡在了酒楼门口。
赴宴的人非富即贵,李炽的生日来的多是同龄的少爷千金,这个年纪的人最喜欢搞坏事,尤其是对池霖搞坏事,整蛊池霖已经成了圈子里的“政治正确”。
一个不管欺负几次都笑脸相迎的少爷,总因为李炽觍着脸想跟他们搞好关系,这样的窝囊废,他的身份越是高,他们欺负起来才越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