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炽拧着池霖的胳膊,下腹顶着池霖的臀肉,阴茎只出来一瞬就捅回穴里,池霖表情变了味道,张开嘴唇,脸上飘着糜红,上半身紧紧贴在桌案上,被操得抵着操作台晃动,他全身被扒得赤条条的,和刚刚吃的扇贝肉差不了几分,雪白多汁,在被李炽肆意享用。
李炽鼻息粗重,喷拂在池霖的耳根和后颈上,声音从牙关里挤出来,怒不可遏:“你不知道许钊直接跑来告诉我了吧?你以为所有男人都能被你勾引到?你撩他的每一个字他都讲给我听了。”
池霖呜呜咽咽,被操得花枝乱颤,阴户强烈的快感让他暂时没法仔细去分析李炽的话,他只影影绰绰地听出来许钊居然背刺了他,池霖有点出乎意料,但是这种意外才是最美味的惊喜。
李炽感觉到池霖的穴夹得更紧了,明显是被许钊的“背叛”刺激得不行,他虽然盛怒,但是无法忽视池霖身体的娇嫩多汁,操几下屁股就流满了汁水,熟透的小穴滋味非常奇妙,李炽总以为黄书里形容的极品都是夸张手法,直到遇到了池霖这个极品骚货,他觉得自己的鸡巴在操一种湿淋淋、鲜嫩无比的蚌肉。
李炽现在终于迈出最后一步,对池霖那些刻意的调情都成了陈词滥调,彻底翻篇了,他松开池霖的嘴,池霖也知道在这做爱过于危险,名流和他们不过几步之遥,何况还有大哥在四处逡巡。
池霖咬着下唇骚媚又娇气地叫床,哼哼唧唧,不想奸夫李炽被哥哥抓住,难得对李炽上心了一次。
李炽捏着他的后颈用力操逼,掌心被池霖咬破的地方又溢出血,把池霖雪白的后背蹭上不少血印子,看起来像种残酷的艺术。
他生龙活虎加大马力,龟头次次捣进池霖的子宫深处,看起来根本和偷情无关,没有一点鬼祟的意思,比起是释放肉体欲望,不如说是在单方面强占池霖的肉体。
李炽嘴里什么漂亮话都丢掉了,对着池霖满嘴下流狠毒的讥讽责骂,只有喜欢得要死才会失态成这样:
“逼里松成什么样了?你天天要跟几个男人上床?你批里还有没被鸡巴操过的地方么?知不知道我现在在操你的子宫?你真的很能挨操,骚货。”
池霖被操得站都站不稳,男人生起他的气来,就会变得格外可爱,他被李炽的大鸡巴挑着嫩穴,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踮起脚撅着屁股给他后入,咬着嘴唇不能叫太大声,满腔都是骚唧唧的委屈:
“唔,唔……没有松,有好好夹着你的大鸡巴!唔嗯……你又变大了,操我,呜呜又要潮吹了……”
李炽微微张开薄唇,喘出的全是饿狼般的粗气,被骚媚的池霖刺激得哪里都在充血,尤其是这根膨胀的阳具。
他抽出湿淋淋的鸡巴,上面几乎冒出滚烫的热气,池霖扭着大腿,手指想要抓到他的鸡巴上来,李炽蛮横地将池霖翻了面,把他抱在桌上,地上的礼服彻底成了一块给李炽垫脚的抹布,被踩得乌七八糟,是本次偷情最大的受害者。
李炽握着鸡巴在池霖溢着泡沫的肉缝上拍打着,因为出水太多,拍打声混着黏糊的水声,淫荡无比。
池霖手臂挂着李炽的脖颈,挺着腰给他蹭逼,仰起头要索吻,李炽只是含住他的嘴唇粗暴又简略地品尝了一下池霖舌头的滋味,便捏开池霖的下巴。
池霖小声对他撒娇:“插进来……想要吃你……”
李炽面颊上也横着一道性爱刺激出的红晕,看起来只是让他愤怒得有迹可循。
李炽表情一本正经的,鸡巴却粗暴地在池霖嫩逼里挤弄,池霖大腿盘着他的腰杆,阴蒂和阴茎都被李炽滚烫的阳具挤压着,让他嘴里吟哦不断。
“你什么时候跟许世澜做的?”
许钊把弟弟的私事都给李炽透了底,不得不说他这手牌打得一针见血,恐怕在宴会里就看出李炽对池霖势在必得的占有欲,许钊管不了许世澜,池霖的父兄又管不住这个贪玩的尤物,那么他想把许世澜弄出池霖的浑水,借李炽的力量是最见效的。
池霖不肯和李炽讲实话,大腿绞在李炽的腰上蹭来蹭去,嫩批被蹭得窜出火花闪电般猛烈的快感,让他的穴肉空虚无比。
“想要,一会我哥来了,快操我……”
李炽不理他发骚,阳具把池霖的肉缝磨得红肿不堪,还不时握起这根肉棒沉甸甸地打在池霖的嫩逼里,池霖就喜欢被欺负嫩批,已经想要得抓心挠肝了。
“许世澜,叶今寒,林斐然,顾南星,除了这些还有谁?”
池霖露出委屈巴巴的表情,连小情人都被李炽扒出来了,他求饶着:“别磨我的批,想要被操小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