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瑜脸上本来为了池霖刻意温柔一点,看起来有些怪里怪气的,现在温柔全都四分五裂,回归了正常的恶犬形态,狂爆粗口,倒是顺眼多了:
“操,你他妈还阿炽阿炽?他不拿你下注,你能被那个狗杂种下药?老子今天非把你带走不可,你以后别想看见李炽,后天就把你送回老家,你这么蠢的恋爱脑,光知道倒贴渣男,你就该回去学习学习孝敬父母。”
骆瑜那最后两句纯属气不打一处来的烂话,说出来就后悔了,他心虚地瞥着后视镜,果然他讲两句烂话,那效果比他一百句拙劣的安慰都管用,小玉又被他骂得满面泪痕,大哭不止。
骆瑜头大了一圈,叹口气,变了脸好生哄着:“……小玉,别哭了,我闭嘴好吗?我跟你道歉,在办公室不是故意凶你,刚刚也是胡说八道,你忍一忍,医院还有几分钟就到了。”
咕咚!
后座一声闷响,骆瑜狂打方向盘,猛踩刹车在路边停靠,他扭身往后座看,什么都看不见——
因为池霖滚到车座底下去了。
骆瑜现在真不敢碰他,他对小玉刀子嘴豆腐心,烂话一大堆,但是他也是个男人,他也觉得小玉漂亮,骆瑜不知道小玉要是情急发骚乱找男人,他还能正直几秒钟?
骆瑜声音很轻,语气像是哀求:“小玉,能不能自己爬起来?你在后座睡一会,医院马上就到了,你自己听导航,我没骗你。”
后座发出抽抽搭搭的哭泣声,池霖一点动身的意思都没有,骆瑜总不能让他就这么一路窝在车座下面,他只能硬着头皮下车,拉开后门,映入眼帘的就是池霖两条白花花的细腿,交叉着,一只脚还翘在椅子上,狼狈的模样滑稽死了。
可是骆瑜一点都笑不出来,池霖裙摆全飞在肚子上,骆瑜跟池霖今天的内裤缘分不浅,不仅亲手把它提到了池霖的屁股上,现在又跟它打了个照面。
骆瑜是个男人,他怎么管得住自己的眼睛,骆瑜凝固般在池霖内裤上盯了几秒,这湿透的布料已经被池霖扯得不像样,松松垮垮地歪在小粉逼边上,骆瑜提它的时候可还没被池霖摧残成这样。
池霖就这么坐在恶犬后面自娱自乐地拉扯内裤,他现在手指还塞在内裤里,骆瑜盯着那些纤细的手指陷在肉缝里揉搓着,他都能听见粘腻的水声。
骆瑜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毛孔好似蒸发出大量的热气,他感觉身体里有座沉寂多年的死火山爆发了。
这和生气发火可不同,那只是脑子冒岩浆,骆瑜现在是全身上下连带血管里都涌动着沸腾的岩浆。
他弯腰钻进后座,沉默得可怕,什么好话赖话都说不出口了,他默默地将池霖的手从内裤里拉扯出来,再一次帮他整理好裙摆,把池霖拖上后座,到此为止,骆瑜还是在坚持给池霖当骑士。
池霖挂住他的脖子,让骆瑜身上战栗起来,总觉池霖碰着他的地方、他碰着池霖的地方,都像触电一样发麻。
骆瑜长这么大,只对池霖产生过这种古怪的化学反应。
骆瑜噤声不语,蹙着眉头,想要安顿好池霖,他好继续当他的骑士,可池霖缠着他怎么也不松手,从脖颈后面扯开池霖的手指,他就立刻换腰上搂抱你,非要和你产生肢体接触。
池霖哭着耍赖:“抱抱我!”
骆瑜红着脸,表情又很臭,不停地推开池霖,但到底是拖泥带水的,骆瑜要是不愿意,池霖还能靠近小阎王半厘米?
骆瑜底气不足地凶他:“你别发骚。”
他本该思忖一下,把发骚换个好听的词,结果就这么脱口而出了,骆瑜预感不妙,果然他的烂话又刺激得池霖哽咽出他最不想听到的名字:“阿炽……阿炽抱我……”
骆瑜登时捏住池霖的肩膀,两眼几乎窜出火来,是爱恨到极点了:“别再叫他的名字,我他妈是为了你好!”
“呜呜呜阿炽阿炽,想要阿炽,唔唔——”
骆瑜捂住他的嘴,池霖身上汗津津的,烧得意识模糊,没被下药都是副爱发骚的体质,现在简直想被后宫所有男人操干,可身边只有个笨蛋骆瑜,于是他还得下功夫演戏刺激骆瑜,现在总算让骆瑜上了钩,凶恶地压在他身上,池霖立刻用这副纤长的腿用力盘上骆瑜的腰杆,挺着腰想用嫩逼蹭他。
骆瑜都快顶到车顶上,臊红了脸,想把池霖的腿拽下来,可一碰到池霖光滑细嫩的大腿,手心都在池霖的肌肤上打滑,骆瑜顿时松开手,哪都不敢碰了。
“别乱发骚!!你他妈不是爱李炽吗?我不是他!”
池霖仗着车里空间逼仄,骆瑜也贪恋他的体温,对着这个臭直男步步紧逼,身上难受得不得了,恨不得骆瑜立刻解开裤链直入正题。
池霖现在劲儿也比以往大得多,想要男人想得发疯,三两下竟把骆瑜骑在身下,压着他乱蹭,骆瑜被这具火热多汁的尤物骚扰着,如坠云端,已经有些眩晕了,池霖便对着他的裤裆狠狠用嫩逼磨蹭,骆瑜喘出几口粗气。
磨硬了。
而且是没有丝毫缓冲的,直接硬到了最上头的状态。
骆瑜松开池霖的手腕,不再拉扯他,抓到了他的腰上,这么用力掐着,池霖终于得到了一根硬邦邦的大鸡巴,隔着衣服夹着它,扭着屁股蹭啊磨啊,窝在骆瑜怀里又幸福又委屈,整个人就是个发骚的矛盾体,还不忘流泪,更不忘演戏,甜甜地哼唧着:“……好喜欢阿炽。”
骆瑜就听不得这个,池霖要是听他的话,按照他的安排乖乖照办,骆瑜恐怕可以一辈子给池霖当好人,接受他的好人卡,一点便宜都不占他的。
但是池霖这样干,不停地刺激他,让他生气,骆瑜不是一板一眼的伟光正,骑士也爱扎堆嫖娼呢,他现在硬了鸡巴,是男人最不理智,最色情的时候,骆瑜凶巴巴地盯着池霖的发旋,学着李炽的习惯揉他毛茸茸的茶色头发,讲话可不客气,他学不会李炽的斯文,也不想学:
“你招惹我的,不去医院了!”
他打算自己给池霖“治病”。
骆瑜说出这种彻底背叛李炽的话,满腔负罪感,可是心里却更松快,因为他终于卸下伪装,骆瑜如愿把池霖柔媚的身子用力抱起来,几乎要挤碎池霖的骨头。
骆瑜将高挺的鼻尖埋在池霖颈窝里深嗅着,这里的味道最旖旎,浓缩着池霖肉体最美好的滋味。
骆瑜在池霖颈上不得章法地亲吻起来,手上并不会使坏,就这么傻乎乎地抱着池霖,好似他抱得越用力就越占池霖便宜,骆瑜的缺乏经验、畏手畏脚,给了池霖从未体验过的新奇感。
这样笨蛋的男人,操他时会是什么奇怪的模样?就像哄他一样奇怪吗?
池霖忍耐着焚身的欲望,这没谱的男人太新奇了,他期待为他增长点性经验。
骆瑜到这会儿也只是亲到池霖耳边上,他烂话一堆,却连池霖的嘴都不敢亲:
“我算明白李炽怎么看上的你,不光是皮囊的问题,你床上太会了,谁教你的?”
骆瑜顿了顿,却又凶穷极恶地捂住池霖的嘴:“别告诉我,我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