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贱货们和雅各布互相看不顺眼,他们也不上楼争食,三个漂亮白毛裸男聚在起居室里喝酒打牌,这般看来,赢面比池霖国内的旧情人们大太多,已经有了跟着池霖过日子的后宫日常既视感呢。
旧情人们还忙着内斗!
Finn对瓦伦不善,瓦伦也不可能凑他们的热闹,他上了楼,身后果然传来Finn讥讽的阴阳怪气:
“你猜他是为了Lin去的,还是为了蹭雅各布的好处?”
瓦伦不做理会,甚至有点想笑,Finn嘴虽然欠,但瓦伦知道Finn根本不在乎他蹭不蹭雅各布的资源。
Finn就是嫉妒他要去睡池霖了。
难怪刚刚还校园霸凌他,男人争风吃醋起来就是很幼稚。
瓦伦走到二楼的卧室门前,池霖叫声已经很黏糊了,不是浪喊浪叫的叫法,更像在和男人温存,瓦伦拧开门把,推门而入,并没有什么新奇,他今天已经看过池霖跟一群男人做爱的样子,池霖现在在骑乘雅各布,面对正门,被阳具撑开的阴户就这么露给瓦伦看。
雅各布掐着他的腰顶穴,做得不算粗暴,雅各布其实是五个男人里最会疼美人的,他把主动权放给池霖,让池霖坐着他的鸡巴磨屁股,拿肉棒磨穴,看起来更骚了。
瓦伦慢吞吞走过来,坐在靠近池霖的床边上,池霖垂着眸子,满眼水汽地看着他,手指摸到瓦伦鸡巴上,给他套弄着,咕哝着:“怎么涨得这么大?为什么不来找我帮你呢?”
瓦伦没吭声,他知道池霖只是不过脑子地跟他调情,可不是真的心疼他,池霖玩鸡巴很上道,指腹适度地蹭着马眼,其余手指在龟头打转,又用力地撸上撸下,没两下就让瓦伦溢出几汩精水,池霖立刻俯身含住肉冠,把瓦伦喷射的东西一滴不剩全吞进肚子。
雅各布眯了眯眼,逼里已经坐了根大鸡巴还要舔别人的,他不客气地抽出肉茎,握着肉棒用力扇打池霖的骚逼,池霖瞬间吐出瓦伦的命根子,扭过头来媚眼如丝地哀叫,扭腰喷水:“不要打,插进来呀!”
雅各布用龟头更恶劣地挤他的骚逼,池霖咬着嘴唇呜咽,可小穴还是没等来雅各布的操干,果然又跟他使起坏了!
雅各布像抱着布偶玩具一样将池霖抱到一边去,自己轻快地跳下床,鸡巴上裹着厚厚一层属于池霖的批水,好似戴了套似的,他对瓦伦做了个手势,瓦伦便顺着他的意思上床,牵着池霖的手放在自己鸡巴上,池霖这么水性杨花,立刻丢掉雅各布,又张开红唇帮瓦伦美满地口爱起来。
雅各布打开储存酒水的小冰柜,取出冰块和酒水,他却只给一只杯子添上酒,另一只杯子单纯装着冰块,这般走去池霖的口交现场,瓦伦正坐在床上,长腿为池霖打开了,露着鸡巴给池霖吃,被池霖舔到要命的地方就忍不住喘几声,瓦伦显然类似于池霖的童养媳,被池霖完完全全地拿捏住了。
雅各布将装有冰块的酒杯递给他,瓦伦接过酒杯,不明所以。
雅各布抿着酒水缓缓道:“他越来越骚了,这样做下去没完没了,我明天早上要坐飞机,你们明天也都有事吧。”
瓦伦点点头,池霖一口把他的鸡巴吃到底,给瓦伦来了个深喉,似乎是在惩罚他居然还分心跟别人讲话,瓦伦抽了几口气,又喷出几汩前液,总算让池霖满意一点。
雅各布看瓦伦如此不上道,以后少不了被金发贱货欺负,耐心道:“要玩点刺激的,你现在含几个冰块然后舔他的逼,我朋友跟我聊过这种玩法,应该够刺激。”
瓦伦登时红透了脸,但看着池霖这个骚得无可救药的状态,他还是含住了两个冰块。
雅各布翘起嘴角,猛然拎住池霖的腰肢拖起来,把他恶狠狠地摔到大床另一边,正面朝上,池霖被他粗暴到喷了水。
雅各布不等池霖反应过来,又掰他的大腿,池霖对着雅各布哭叫踢打,但雅各布一眼就看到池霖的漏水小穴,池霖是乐在其中呢。
池霖被迫将两条细腿都折在两边,嫩逼一览无余,瓦伦含着冰块舔上来,池霖登时睁大双眼,两只手揪住瓦伦的黑发尖叫,叫声不同于他跟男人演戏那样,是真被刺激得受不了,骚逼和瓦伦的舌头都是滚烫的,冰块夹在阴唇里,让冰凉的水液化开,池霖瞬间喷了尿。
后来瓦伦问雅各布为什么要让他占这个便宜,雅各布给出的答案有些出乎意料:
“我腮上有胡茬,他逼太嫩受不了,说白了我只是找个能帮我舔逼的工具人。”
雅各布最近还在拍一部大热电影的续作,硬汉形象,胡茬是角色需要,他不能随随便便剃掉。
雅各布看起来在跟池霖玩游戏,可是细节处全都在照顾他,瓦伦有种通感,他觉得雅各布很可能是最先爱上池霖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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