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从没见过池玉勋这般不近人情过,比起那个便宜大哥人设有趣太多,池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跟池玉勋干什么,可是想逗池玉勋是真切的。
池霖就是很没节操!
池玉勋准备下床给池霖找件衣服穿,好让他打包带回家,池霖却黏人得更厉害,绝不从池玉勋身上下来,搂他抱他,最后赖在池玉勋腿上不肯动,池玉勋头次被池霖这样纠缠,以往池霖就算诈他的钱,也从不跟他有任何肢体接触。
今天算是连兄弟间疏离的相处模式都打破了。
池玉勋叹口气,他当然喜欢池霖亲昵他,但他只希望池霖穿着衣服跟他来这些,池霖太耍赖了,池玉勋只能任由弟弟拿捏,不再推开池霖,池霖抱着池玉勋一条长腿,一只手悄悄地往自己嫩批里摸,竟不知羞耻地当着哥哥的面自慰起来,毫不避讳地叫春给池玉勋听。
池玉勋真败给这个家伙,他有些理解为什么自己怎么会有个这么人见人爱的弟弟,男人都要为他寻死去,因为池霖长在男人的死穴上,就算池玉勋明知道不能再纵容池霖,可还是没法狠下心对他。
池玉勋眉头一直没松开,他看着池霖自慰,心里光忧愁了,是不是跟别的男人都这样?
那些男人恐怕把他弟弟什么样子都操出来过,池玉勋摸着池霖的汗湿头发,一边扪心自问,如果不是用亲哥眼看待他,他进门就不可能把持得住。
池霖旁若无人地搓弄着肉缝,绞紧大腿,闭着眼咬着红唇想要高潮,池玉勋看到他好似难受得想死,什么伦理羞耻都因为池霖的惨样抛到脑后,池玉勋拉扯着池霖揉逼的手,因为一种诡异的道德感,让池玉勋坚决不肯把池霖干的事具体到语言上。
包括“自慰”“手淫”,也包括池霖的性器官,池玉勋就像小时候纠正弟弟拿筷子、刷牙姿势、不准挑食一样,纠正不懂事的池霖做他认为正确的事情。
池霖在池玉勋眼里一辈子都是长不大的。
“别用力弄那,把皮肤弄破怎么办?”
池玉勋说的好像池霖搓的是什么手心手背之类寻常普通的地方。
池霖不肯就范,池玉勋扯开他的手,他就用另一只手揉批,嘴里呜呜地哭着,来回地打破池玉勋的禁令,混乱到连一句人话都讲不出口了。
池玉勋心疼得厉害,只想把给池霖乱喂东西的罪魁祸首给杀了,他对池霖的认知存在一点时间差,以为池霖是刚被喂了药,岂知池霖的身体早已经被开发过好几天了。
池玉勋听着池霖抠出的不堪入耳的水声,池霖对自己的阴户太暴力了,池玉勋现在每天都要更疼爱池霖一点,池家一直缺少一个能够指导池霖生理问题的女性,池玉勋嘴上不肯和池霖讲这些,可是心里疼惜池霖的女性器官。
此前他和父亲任由别人嘲讽池霖畸形,对池霖不闻不问,池玉勋对自己的失职有愧,耿耿于怀,现在对池霖的奶包和阴户完全由另一种不同于肉欲的视角看待,别的男人只想用尽所有办法享用池霖的胴体,而池玉勋看光了他,只是单纯地爱着池霖身体里外每一个器官。
池玉勋将池霖两只手全部捉住,不准他继续胡来,可听着池霖哀求着想要舒服,池玉勋心疼着,只好连这件事也顺了池霖,他让池霖躺在自己身上,打开池霖的大腿。
池玉勋心想,自己迟早因为无底线溺爱池霖下地狱。
池玉勋虽然看光过池霖,但像这样详尽地看清弟弟的性器还是头一次,男人看是丰腴多汁,池玉勋却光看到池霖逼上的红肿和细小的擦伤了。
池霖被亲哥看骚逼,这件事让他精神上刺激得不得了,呜呜咽咽地哼叫着,池玉勋不想问池霖背着他开了什么惊为天人的淫趴,只问他:“难受得很么?”
“哥,让我舒服让我舒服呜呜呜,想要舒服!”
池玉勋眼眸颤动,他冷静地将用手指捻住池霖的阴蒂揉弄起来,另只手给池霖撸管,表情几乎发冷,可是却有种异端的性感。
池玉勋声音不见一丝情感波动,他亲亲池霖的发旋,声音慢条斯理的,还是一副哄池霖的语气:“舒服一点吗?”
“不够不够!!想要被哥的鸡巴呜——”
池玉勋捂死了池霖的嘴,语气有点恼火了:“不准对我讲这种词。”
他变着法揉着池霖的阴蒂,食指并着中指操进池霖的小穴里,一下一下地奸穴,把池霖流出的淫水都奸出白沫来,池霖张着大腿摇着头,身体跟着池玉勋指奸的幅度晃动,嘴里快意地呻吟着,光是被池玉勋的手指操逼就让池霖感受到灭顶的快感,这源于打破禁忌的罪恶。
“好受了告诉我。”
池玉勋手指对弟弟干着这么淫秽的举动,口风却比谁都严实,守口如瓶,一个淫荡的字眼都没有,好似他亵玩的不是池霖在喷水的阴户,而是在按摩池霖的背,池霖的腿脚。
池霖反手搂紧池玉勋的脖子,捏皱了他的衬衣后领,池霖眼睫上串满了泪花,因为高潮顶起腰,小穴终于喷出水,把池玉勋的大腿洇湿了一大片,池玉勋立刻停下在池霖阴道里抽送的动作,想要把手指拔出来,被池霖攥住手腕,又重新按回逼里去。
池玉勋无视池霖满脸淫荡,好似池霖只是那个需要他指导的不懂事的小孩子,叱他:“池霖,松开手。”
池霖没想到今天的第一次高潮丢在了亲哥的手指上,他胸口剧烈起伏着,心跳极快,快感从包裹着池玉勋的穴肉上源源不断地送往全身每一处神经,池霖什么下流的样子,什么羞耻的形态都被池玉勋看光了,最让池霖上头到神智不清的是,池玉勋不管对他做出什么淫邪的事,脸上始终挂着只有哥哥才会有的纯粹的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