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霖?什么事?”
池霖没反应,池玉勋只好敲他的房门,一大清早叫佣人找他上来,池玉勋多次中计,已经养成了随时对池霖保持警惕的好习惯。
可惜没法置之不理,明知中计也得上来……
池霖还是没动静,池玉勋不信他这么大精神爬起来让佣人给自己传话,上个楼的功夫又能睡到不省人事。
犯公主病了而已。
不过更可能是,犯骚病了。
池玉勋瘪瘪嘴,硬着头皮拧开门把:“我进来了,霖霖,你别犯病——”
“唔啊啊!!丢了呜!!”
池玉勋知道准没好事,一走进来差点被池霖的骚样吓飞,他神色慌张地摔上门,可惜忘记把自己关出去,再想逃离池霖的魔爪已经晚了一步。
谁让他老对池霖心软呢。
池霖全身不着寸缕,雪白的躯体躺在碧绿色的绸缎褥子上,小穴喷水,情潮涌动,像截在湖水里翻涌浮沉的莲藕。
池霖相当没下限地对着亲哥的惶恐脸高潮了,腿张成m型,池玉勋每到这个时候就很后悔亲手帮池霖解过骚,池霖是全世界最懂得对男人得寸进尺的人,尤其是,他很会看人下菜碟。
像池玉勋这种逆来顺受、任被他欺负的便宜哥哥,只管对他犯贱耍赖就好啦。
池霖现在知道隔三差五回家住,池玉勋只要也在家,就得像现在这样被迫看弟弟的批,池玉勋性格有些古板,做事比较守旧,全世界没谁的批给他露得比池霖还彻底。
池玉勋面上愠怒,左右打量,想给池霖找条裤子,内裤都行,池霖这种丢三落四、衣服乱甩的个性,池玉勋竟没在他房间里找到一件现成的衣服。
池霖故意收起来了。
池玉勋拼不过池霖的脸皮,并不好意思打开弟弟的衣柜,鬼知道衣柜里会不会存在不可名状的情趣东西,池玉勋只好扯出池霖压在身下的一张薄毯,甩在池霖身上,把发大水的骚货遮起来。
“你衣服呢?藏哪了?我给你拿。”
池霖又将毯子滚到身下,打了几个滚,把正面反面侧面全给池玉勋看光光,池玉勋怕他就这么光着出去,家里可有几个男佣人,语气已经很不客气了,池霖乱发骚不理他,池玉勋只好硬着头皮打开一扇柜门——
真是臭牌手气,池玉勋开到了潘多拉的墨盒,里面满满当当全是乱七八糟的情趣用品,他还瞥见好些开档蕾丝内裤。
穿这种内裤给谁看?!不止是李炽和叶今寒吧!
池玉勋骂人的话就憋在嗓子眼里,可实在骂不出口,池霖只适合家里的女性来教训他,可惜池霖跟大嫂的关系勉强算是凑合过,而楚桐对新款包和新来的太太小姐的兴趣明显比对池霖大多了。
池玉勋像被扎到手,主要是扎到眼睛,草草摔上柜门,池霖高潮已经缓过去,大腿夹起来蹭着褥子,屁股下一滩湿濡,腿缝里可见一小节震动的跳蛋尾巴。
他的肌肤和被褥光滑的料子质感无差,看起来就稀罕昂贵,池玉勋虽然对放浪不羁的弟弟头大,但是不管看池霖的胴体几次,都得再三承认池霖是家里天赐极品的宝贝。
池玉勋走到床边,注意和池霖保持一段距离,冷冰冰地俯视着他:“找我干什么?有什么不能早饭再说?”
池霖脸蛋蹭着怀里的枕头,看起来和撒娇一样,池玉勋忧心忡忡地想,平时就是这样抱着男人撒娇吧?难怪把人家钓得团团转。
“看见你气急败坏的样子,实在很难不高潮呢,你已经没用了,可以走了。”
池玉勋皱紧眉心,突然做出要揍池霖的样子,池霖惊叫着把脑袋钻进枕头底下,池玉勋也就吓唬他,认栽地坐在床边上,咬着牙对付池霖夹在腿里的跳蛋。
池霖被枕头闷住的坏笑声一个劲儿地传出来,他身经百战,池玉勋这种老古板怎么可能是极品骚货的对手,池霖大腿使劲,跳蛋被嫩批吃得死死的,嫩肉夹着池玉勋的手指,池玉勋不好对他使蛮力,跳蛋又沾满了池霖湿淋淋的批水,尾巴直在池玉勋手里打滑,怎么拽都拽不出来,这颗橡胶球一旦冒出穴口一点,就会发出更加剧烈的嗡嗡声,让池玉勋这种脸皮薄的男人气得面红耳赤。
“池霖!别搞了,大清早害不害臊?”
“呜——哥又要丢了——”
话音刚落,池玉勋半个手被小穴充沛的水液喷得湿透了,像沙冰上淋满的糖浆,一股甜腻的气味。
池玉勋趁着池霖潮吹失力,眼疾手快地把跳蛋整颗扯出来,他能清楚感觉到小穴夹吮的力道,通过早上这么些对池霖身体的擦边研究,池玉勋都能脑补出池霖跟男人做爱的实况了。
他怎么上床就这么会,池玉勋查烂了池霖都没想出池霖的床上功夫到底被谁带坏的,池霖看上的全是处男,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想带坏这个无师自通的天选骚货?
池玉勋甩掉跳蛋,跳蛋蹦蹦跳跳地滚到角落,给木地板上滚出一长溜亮晶晶的痕迹。
池霖尖叫着想从床上蹦下来:“我就喜欢这个跳蛋!!不准扔它!!”
池玉勋一把拎住臭弟弟的腰肢,把他狠狠按在自己的长腿上,让池霖撅起屁股蛋,他好抽一沓面巾纸给他擦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