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那几天的池霖对李炽是最乖最听话的,满足了李炽的一切恋爱需求,吃过池霖的甜头,他还怎么放得下。
李炽倚在门口,看着池霖不羞不臊地脱了裙子,里面的胴体李炽哪儿都亲过,让他看出亲切感,池霖指着落地窗,突然对着心情勉强平静下来的李炽又来一嘴:
“哈哈哈我那天开的淫趴就是这样,外面是落地窗,池子里全是——”
池霖瞥到李炽黑掉的脸,咬住被亲肿的下唇,尽往枪口上撞,哪壶不开提哪壶,李炽的甜蜜回忆被池霖一句话搅黄了,池霖难说李炽这次会不会真发疯,立刻吞下淫言浪语,尖笑着跳进池子,噗通一声,美人进了水,水面浮上一层浑浊的东西——
批水,精水,和池霖的粉底液。
李炽被池霖整麻了,一言不发地摔上门,池霖完全入瓮,暂时成了他圈养的骚货。
他给池霖弄了这么多“金屋”,要是真玩囚禁,池霖往哪儿逃都逃不掉。
真刺激,可惜只能想想。
李炽走到池边蹲下身,拿起池霖的红鞋子观察起来,不是他会买的风格,更不是池霖的风格。
男人给他买的。
牌子挺有品味,颜色虽然鲜艳但完全脱俗,不是鞋厂竞相模仿的烂大街款式。
池霖水性不错,半天才浮上来,脸上画蛇添足的妆全脱了,茶色的头发湿漉漉地抹在脑后,五官沾着水珠,眉毛睫毛吸饱了水,变得更加浓墨重彩,被热水蒸过的池霖像刚出炉的点心一样,香艳且可口,他趴在浴池边上,瞧见角落里可疑的大箱子,忍不住哼一声。
李炽肯定没往里面装正经玩意。
李炽坐上落地窗边的躺椅,手里托着红鞋,用眼睛占尽池霖的便宜,问他:“谁送你的鞋?许家的两个,还是你那几个洋货送你的。”
李炽对池霖的外国情人一点都不客气,连人家名字都不叫,一律称为洋货。
池霖避重就轻:“叶今寒又不是买不起,你怎么不猜他呢。”
李炽知道叶今寒从不和男人比财力,这种昂贵的礼物他鲜少给池霖买,因为池霖不喜欢,而且会被太子爷公子哥爆杀。
叶今寒才不自取其辱呢,他只管把自己献给池霖,事半功倍。
“谁买的?”
潜台词是:既然来讨好我为什么不穿我买的鞋?
池霖声音很含糊:“哥哥买的呗……”
一副鬼鬼祟祟的腔调,李炽都不好不怀疑他真跟池玉勋有鬼。
李炽眯起眼睛:“你到底是气我,还是真跟你哥乱搞?”
池霖咕哝着:“我哥长得帅,像我这种骚货喜欢他很正常。”
也就池霖大大方方地管自己叫骚货了。
“只是喜欢他帅?”
“嗯哼。”
“刚刚说骑他的手只是为了气我么。”
“你猜?”
“池霖,你不要太过分了,我不是没脾气,你再乱开玩笑我不知道会对你干出什么,你知道我刚才差点失控吧?”
“阿炽不会对我干什么的,我叫老公给你听嘛。”
李炽墨色的头发好似蔫了下来,被池霖折腾惨了,连老公都叫他还能发什么火,他不就想着娶走池霖养老婆。
“算了吧,你哥不可能跟你乱搞,你跟他发骚了么?”
不愧是太子爷,又一语道破天机。
李炽这种独生子无法理解池玉勋的感情,李炽会倒胃口,然后生出恨意敌意,转而对付池玉勋,因为池玉勋比任何男人都有更多的机会碰到池霖,他的身份甚至让池霖没法拒绝。
血源是最难以斩断的关系,底下藕断丝连,连着根的。
池霖个性嚣张,他管不住自己当着别人的面也想抱池玉勋,池玉勋只能纵容池霖,如果池霖不主动把池玉勋报备给李炽,反而让李炽自己猜忌到池玉勋身上,他的妒火蔓延,会发酵成一场灾难。
现在这个朦朦胧胧,互相猜忌的状态是刚刚好的。
“我逗他玩而已,你不觉得我哥这种老古板被搞骨科的弟弟吓个半死很有趣吗?”
“一点也不有趣。”
李炽放下池玉勋送的红鞋,不怎么痛快地提醒着池霖:“别跟你哥走太近,听见没有。”
“你怎么连我哥都要嫉妒!”
“你要不要回想一下之前都跟我说了些什么话?”
“哼,我逗你玩的而已!你真不识趣,我都来求你了,也不帮我对付对家,也不答应上我的电影,我还是找别人去吧,你这个网站也就一般般而已,别人总得看我爸爸的面子,至于对家嘛,我也可以找专业团队,天天给他们爆黑料,虽然一口气打不掉,但我钱多又很闲,最重要的是,我也没节操,慢慢陪他们耗着。”
池霖从浴池里起来,全身滚落着淅淅沥沥的水珠,像蹦落的水晶一样,他走到衣架前,李炽在这里挂着不少买给池霖的衣裙,连性感的睡衣都有,在自己办公室里藏这些东西,太子爷不会是吃不到美人,黄文看太多了吧?
池霖蛮喜欢李炽买的骚东西,廉价的情趣内衣会被李炽堆在盒子柜子里藏起来,凡是李炽挂起展示的全是高奢牌子,质感极佳,池霖挺认可李炽的眼光,一边奚落着李炽,和李炽分析着自己暴打对家、制霸娱乐圈的宏图,一边穿上墨绿色丝绸睡裙,连配套的黑丝都有,池霖还没在李炽面前穿过黑丝呢,他弯下腰,慢吞吞地将黑丝裹上右腿,嘴里还在数落李炽,这条大腿袜才裹上小腿,李炽就受不了了,突然犯禽兽,池霖惊叫着,撞倒了衣架,衣裙凌乱一地,一根滚烫的粗大性器顶着他的小穴口,一路把池霖顶到墙壁上,鸡巴也整根挤进了穴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