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玉勋转移了话题,声音很轻:“你生日是下个月,有什么想要的?”
池霖当然这样撒娇:“想要哥,想要哥。”
今天池霖尝到和哥哥实打实地接吻是什么滋味,坏脾气都好多了,池玉勋虽然有意变话题,但他不是无缘无故提池霖的生日。
池玉勋捏着池霖的后颈,迟疑了很久,池霖几次追吻无果,干脆手臂从池玉勋肋下穿过来,像只树袋熊一样抱着哥哥,生怕池玉勋不要他了。
虽然怎么都勾引不了池玉勋,但拿捏池玉勋还是基本功,这个样子,又哭又发疯又耍赖,池玉勋还怎么离开得了他呢。
池玉勋酝酿好,低下头凑在池霖耳边:“我决定和你嫂子离婚。”
池霖没什么反应,可数秒后,触电般抬起头,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大哥被他害得草草结束婚姻关系,池霖贯彻他的没良心,只管美滋滋地问点无关紧要的事:“你要损失很多钱吧。”
离婚最伤钱,因为伤钱所以才伤感情,这是个普罗大众的问题。
池玉勋倒不在意这个。
“我本来结婚就草率,只是不想商业联姻而已,联姻的都是奔着池家的财产。”
“楚桐也是啊。”
池玉勋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终于在池霖面前暴露出他的奸商本质,便宜大哥只是专属池霖的人设啊。
“她没有背景,家庭也很普通,就算往死里要,能要走多少?”
池玉勋把什么都算计好了,和楚桐各取所需,即便过不下去,离婚也不牵扯任何生意,分钱分房而已——豪门不差这点东西。
池霖软软地栽在池玉勋身上:“楚桐答应了?”
“离婚拿到的好处比维持婚姻更多,为什么不离。”
池玉勋恐怕不是看楚桐好嫁,而是看上楚桐好离才跟她凑对,果然实操起来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可他当初怎么会想得到,离婚的原因不是夫妻不和,而是为了自己本来漠不关心的弟弟。
池霖开始用私处磨蹭起池玉勋的性器,没有婚姻约束的哥哥,是不是可以对他更过分一点?
池玉勋想弄开池霖,池霖大腿用力绞紧池玉勋的腰杆,池霖这么夹过十几个男人,池玉勋在这事上永远不是池霖的对手。
“我生日快到了,哥是不是要接受我放纵一点?”
隔着一个月就在问哥哥讨好处,真到生日那天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池玉勋心软了,他从来没给池霖庆过生,怎么可能不心软,愧疚是最会心软的原因。
只好被池霖不停地磨,不停地夹。
池玉勋厉害于他可以始终保持淡定。
池霖明知故问:“为什么突然离婚,没见你们吵架。”
“我对不起她,本来就不怎么说话了,不如好聚好散。”
“她看起来不介意也不关心,而且是我发骚对你犯贱,和你没关系,要滚蛋也是我滚蛋。”
池玉勋抱紧了池霖,他的选择不必明说,放纵池霖,任由他磨,当做弥补池霖的二十多个生日礼物,池玉勋掏出心肝问池霖:“但我介意,池霖,你变成这样,哥有可能让你好起来么?”
“我怎么样了?我好得很!”
池玉勋不再说什么,池霖简直病入膏肓,而且没有任何悔改之意,他离了婚,池霖再来犯病至少能让他减轻罪恶感,这种事兄弟之间承担已经很离谱了,不该拉任何人趟他们的浑水。
池霖磨硬了池玉勋,更是疯狂地和池玉勋私处紧贴,要不是仗着过生日的借口,他碰都碰不到池玉勋的东西,池霖血气上涌,死死盯着池玉勋勃起的地方,发疯地磨他蹭他,用哥哥的东西磨批,连自己的鸡巴也要磨到,把池玉勋的裤子弄湿了一大片,表情发狠,嘴里泄出压抑的吟哦,不像和别的男人做爱,那个时候的池霖多少带点戏剧效果,而跟池玉勋擦边不需要任何画蛇添足的东西。
池霖揪着池玉勋的领子,淫水止不住喷出,剧烈的高潮也无法停止池霖摆腰的力度,喘声道:“要让哥舒服……要让哥舒服……”
池玉勋扶着池霖的腰侧,纵容池霖发癫,隐忍得面颊潮红,可面色阴沉得要死,无底线宠溺池霖就会得到这种结局,池玉勋心里清楚得很,他一直假装不知道。
池霖隔着裤子摸到池玉勋的肉冠,阴户用力挤着哥哥的阴茎,池玉勋终于忍耐不住,额头爆出青筋:“池霖!!”
“哥交给我啊,交给我!”
池霖玩过这么多鸡巴,哥哥的东西只是性质不同,可构造和他的男人没有任何区别,池玉勋想扯开池霖的手,池霖立刻用上巧劲,拇指划着肉冠的裂缝,池玉勋很久没有性生活,性器尤待发泄,瞬间鼻息散乱,马眼被池霖的手指磨得麻痒到像遭了电击,精液凶猛地冲泄出来。
池霖把哥哥弄成这不堪的样子,终于心满意足,抱着池玉勋又变回树袋熊,看起来这么脆弱可爱,他却比毒蛇的毒性还猛烈。
池霖用上陈述的语气:
“你不会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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