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黎舟的眼里的着魔倾泻而出,藏不住了,眼神滚烫地望着池霖,是条咬人被送去改造的狗,被主人丢开,受了冷落,开始知道每天惦记着主人的好,想主人想得发疯。
池霖真不该一见面就把身子给他看,不然他也不至于变成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闭上眼就回到那间暧昧的房间里,抓着池霖的大腿舔批,绝对不伤害他一点,乖乖咽掉他的批水,像叶今寒那样疼他,给他弄出一堆高潮来,想得要死,睁开眼发现伤害池霖已经成了既定的事实,每天就在欲望和绝望里循环往复,再也没有任何见到池霖的机会,也想不到他们之间还能有什么交集,难怪形销骨立,快发疯了。
池霖好笑道:“你觉得你有什么值得我潜的地方?”
黎舟要是今天放走池霖,这辈子也别想再见他,他硬着头皮给自己争取机会:“你……之前选了我。”
池霖瘪瘪嘴:“我只是想给黄杰找点不痛快,星耀那么多艺人,你恰好被我选到而已,现在星耀已经被干垮了,你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价值。”
黎舟还是不放手,眼睛红起来:“我可以……”
“你可以?”
“我什么都可以做。”
“比如呢。”
黎舟讲不出口,他只是看着池霖:“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提。”
黎舟意思已经非常明白,随便池霖拿他玩乐,池霖好似在考虑,张嘴就是一个让黎舟难以承受的词:“给我当性奴?”
黎舟身体震动,他脸色更苍白了些,咬着牙:“行。”
池霖不咸不淡地瞧着这个准备把自尊整个献上的卑微犬类,黎舟送上门来找虐,池霖怎么可能放过他?他像看着一样不够称心的商品,目光在黎舟身上冷酷地扫动着:
“叶今寒在床上干什么都愿意,而且他很会操,比你会来事,他记得我喜欢的每一样东西,我无聊了,他还愿意给我拉皮条,他好像比性奴还好用点,我为什么要你?”
黎舟已经黔驴技穷了,他把此生的骄傲全都给池霖踩在脚底下,可还是换不来池霖的兴趣,他已经没法再说出任何话。
黎舟捏在池霖衣袖上的劲道逐渐松懈,整个人变成了比将才更加摇摇欲坠的形态,完全死心,可池霖没有从他手里抽出衣袖,在黎舟脸上观察着,把他的痛苦当成解馋的零食。
池霖弯起嘴角,笑容让他的美艳更生动,黎舟知道有毒,还是止不住地痴痴地看着池霖。
池霖问他:“开车了么。”
黎舟被折磨得快虚脱了,池霖绝不给他一刀痛快,一边扎他一边给他希望,他只能承受着,这是想要池霖的代价。
“嗯,开了。”
“坐进去,把鸡巴撸硬给我看。”
黎舟身体僵硬,池霖凑近来,歪头问他:“做性奴不得拿出行动?光嘴上答应就会让我感兴趣么?”
黎舟低下头:“好。”
池霖被这个小零食勾引去了停车场,暂时偏离主线,黎舟也算是人生高光,池霖可从没吃过回头草,不过池霖没进黎舟的车,只是倚在车门上看戏,池霖知道黎舟想要他,碰都不给黎舟碰,津津有味地看着公子哥给他学习当性奴,黎舟手指艰难地一点一点抽开皮带,拉下裤链,池霖就这么盯着他,不给他留半点隐私,黎舟年龄不大,脸皮薄,身上已经羞耻到冒出了冷汗。
池霖像在动物园隔着玻璃观赏动物,黎舟咬牙掏出性器,他承受不了这股羞耻感,闭上眼,回到那间暧昧的包间,埋在池霖的腿心里舔舐那只娇嫩多汁的阴户,黎舟又嗅到了那股让他着迷的淫靡味道,想不到只是舔过一次,就记到骨子里,他的阴茎开始膨胀,达到了可观的硬度,龟头肿胀着,茎身笔直上翘,是急需性交的状态。
池霖看得有点眼馋,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做——
哔哔!!
身后不合时宜地响起刺耳的喇叭声,池霖回过头,看到车型,顿时猜出是谁找过来,再看清车牌号,便完全确认了本尊。
刚好来了个操逼的,他可以肆意戏弄这个可怜虫了。
黎舟也被车喇叭声震得愣住,脸上烧红着,看也不敢看池霖,可是鸡巴的状态说不了谎,涨成紫红色,马眼湿润,急需操批。
池霖却遗憾道:“有人来接我。”
池霖的手从半开的车窗伸进来,恶劣地弹了弹黎舟胯间的阳具:“我不在不准撸这个脏东西,能做到吗。”
黎舟老样子一声不吭,耳朵连着脖颈红了一大片,像过敏。
池霖一把掐住黎舟的下巴,逼迫他看着自己,黎舟在池霖的手指上闻到自己鸡巴的气味,这竟让他生出一点卑微的满足感:“能不能做到?嗯?”
池霖严肃如斯,惹他不高兴了好像随时就会被抛弃。
黎舟喉结滚动,声音嘶哑得带着一颗一颗的沙粒:“……能做到。”
笑意重新回到池霖脸上,他调低车窗,上身探进来,好像要吻黎舟,黎舟屏住呼吸,他想了这么多日子,只是亲他也是做梦般的奢侈。
池霖嗅了嗅黎舟身上这股可怜虫的味道,手指摸下去,原来只是想玩他的鸡巴,拢在手心里撸动着,挤出肉茎里储藏的腺液,淫液从马眼喷涌出来,淫荡地浇在龟头上,裹成一层光滑湿润的水膜。
池霖在黎舟胸口擦拭着被弄脏的手心手背,恶魔低语:“下回表现好再亲你?不过什么时候才有下回呢?”
黎舟既然丢弃了尊严,哀求起池霖来便再也没有任何障碍,他握住池霖的手,亲他每根手指,看到池霖眼里在嘲弄,就更贱地舔他的指腹,求着池霖:“别丢下我,我可以等,别丢掉我。”
池霖真意外这么快就开窍,不过算上黎舟一个人自我攻略的时间,也完全合理,好运气等来这么一次机会,他怎么能不好好把握呢。
池霖没有给黎舟准信,抽出手指,往接他的车上去了。
宴诗岚新叫了几个朋友,更是叫了成群的妹子,今晚非得发泄不可,黎舟那些意味不明的话让他比被骆瑜打脸还不舒坦,在包厢焦躁地等着人来,出乎意料,三分钟后,包厢门竟被敲响。
宴诗岚有点诧异,离最近的朋友过来也得十分钟,怎么会这么快?
而且敲门更古怪,不熟才这样干。
包厢门推开,竟是酒吧老板,宴诗岚跟他半熟,老板的表情并不寻常,有些忧心忡忡的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