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偃的书房里点着一盏暖黄色的台灯,窗外的风景沉睡在止水般的夜色里,只有他的屏幕还在努力铺陈着另一个五光十色的全新世界。
周偃很喜欢通宵工作,虽然已经住上闹中取静的独栋,但他还是会古怪地故意和周围的人类作息错开。
电脑屏幕上的字数已经达到五百字,周偃又成功用数个小时删掉了将近一半的字数。
周偃不清楚是不是因为攻克新题材的问题,他完全找不到行云流水的状态。
“喵——”
一声清甜的猫叫从门窗的缝隙里溢进来,周偃起了些寒粟,叫声太清晰了,让他不确定是屋里还是院外进了猫。
他不喜欢这种叫人分心的动物,站起身,草草在书房扫视一圈,没看见半根猫毛,便缓步走到通往院子的推拉门前,拉开门扇,夜风扑面,带着植物的清爽味道,把他打结的思路吹散了一些,周偃借着书房的光在花园里用目光逡巡,只能看到婆娑的树影,还是没找见这只不速之客。
周偃决定明天给邻居的院子撒点猫粮,让这头小畜生骚扰邻居去。
避免这只野猫浑水摸鱼地溜进屋子来,周偃吹了一小会夜风,立刻开始拉拢门扉,不过他刚刚拉动几厘米,一个玲珑又灵动的影子蹦跳出来,柔软光滑的皮毛蹭过周偃的脚腕,周偃避之不及地退身进房,似乎是只黑猫,在他关门之前,黑猫神神秘秘地回头瞧他一眼,漂亮的猫脸上长着两颗剔透的茶色眼珠子。
周偃手臂上又起了些鸡皮疙瘩,当作无事发生,继续干坐在书桌前,瞪着大片空白的文档——开始按删除键……
周偃不知怎么回事,总有种明天会更难熬的预感。
池霖爬伏在许钊的大床上,屁股翘得极高,完全抵住许钊的下腹,为了舒服地吃掉许钊的阳具,池霖经验丰富地将后腰用力下塌着,这样硕大而上钩的阴茎便可以用一种轻而易举的角度整根抽送进他的体内。
许钊房间里的装修风格完全走性冷淡,深浅不一的灰色是唯一拥有变化的色调,黑色床单上两具体型差明显的肉体抵死交媾着,散发出和房间截然不同的淫靡气氛,池霖肤色雪白,许钊皮肤也白皙,两人在这里做爱便有种撞色的视觉冲击。
而池霖脸颊的红晕、奶尖的鲜红,加上腿心里这只被许钊亵玩的粉逼,看起来似乎更鲜艳,是房间里唯一几抹点缀的嫩色。
许钊依旧在操池霖的后穴,手指用力搓弄池霖小小的肉缝,阴唇里面挂满了淫液,一团一团地坠在床单上,他还需要时不时抚慰池霖的阴茎,让池霖完全沉浸在性快感里,跟着他鸡巴抽动的频率大声淫叫,许钊迷惨了池霖这样,又粗鲁又疯狂地要着他,阴茎捅进穴道深处,连事先涂上的润滑液都被打成了白沫,在性交中挤出穴口,伴着小穴里的淫水一齐淅淅沥沥地落在床单上。
床上到处都是许钊疯狂操穴的证据。
池霖用母猫受精的姿势和狐狸做爱,狐狸体型大过和池霖同品种的公猫太多,阳具更是霸道得很,池霖痴迷体型不适配的性事,乖乖吃掉许钊送进的每一寸阳具,用臀肉磨蹭着许钊的耻骨,许钊凡是和池霖的肉体碰触的地方,都烧起密密麻麻的、石破天惊的性快感。
狐狸也是犬科,池霖爱死和大狗做爱了,许钊将他薄薄的肚皮都顶出肉棒的形状,池霖和许钊分享着同样恐怖的快感,全身裹着蜜饯一样的汗水,每一根茶色的发丝都湿透了,发尾打着圈粘在池霖昳丽的脸蛋上,汗水始终不断地从他额角滚落下来,被操软的池霖漂亮得像个淫荡的幻影,连每个毛孔都能高潮,池霖做爱冒出的汗液,和他逼里喷出的是一样香甜的东西。
许钊顶着肉穴,用力揉他的骚蒂,让池霖全部交给他,屁股打着哆嗦吃他的鸡巴,整栋别墅都是池霖叫床的呻吟,许钊俯下身用力抱住池霖,手指修长,便可以一只手捏住两个奶包,团在掌心里揉他的乳腺,捏他勃起的乳头,许钊还可能继续装下去,池霖全身都在冒甜汁,他伸出舌尖在池霖后颈上舔舐起来,以后舔去了池霖侧脸上,把珍珠一样滚落的汗珠都舔走,最后吻住池霖的嘴角。
池霖拧过头和许钊舌吻,舌尖纠缠着,满嘴都是淫靡的甜味。
池霖膝盖用力,配合着许钊肏弄的动作,臀肉在许钊下腹上撞得啪啪作响,连许钊的鸡巴根部都要吃到,他哭出来:“操批,小穴要,小穴要!”
许钊重新吻住池霖,利落地用三根手指喂进小穴,更粗暴地肏弄后穴,碾着池霖的前列腺,池霖很快便沦陷在喷精的快感里,再讲话便是不成语句的胡话,完全被操迷糊了。
池霖阴茎阴蒂后穴一起高潮,小穴也被手指抚慰着,他后腰抽动,任由许钊随心所欲地搞他,狐狸真的太狡猾了,他从来没有成功求许钊舔批,更别说被他操进来,许钊悟性高,床事也不例外,已经掌握了怎么拿捏池霖的肉体,坚决不给他的骚逼吃到,如此一来,池霖的嫩逼便禁不住他任何一点挑逗,总是几根指头就被许钊弄喷了。
池霖勉强夹射许钊,后穴被干得糜红一片,两人开始事后温存,池霖被许钊拉开大腿揉这颗不知餍足的阴蒂,池霖哼唧着,不住地和许钊接吻,想把许钊的舌尖勾出来,在唇齿外接一种更淫荡的舌吻,结果只是被许钊用力含住舌尖,吮干了他的唾液。
池霖半眯着眼撒娇:“唔……阴蒂被摸得好舒服,想被舔,呜呜呜用舌头帮我,你真的不操逼吗?会摸阴蒂会摸g点的同性恋许钊……”
最后这句话是用甜蜜的口吻说出来的,句子却如此讽刺,许钊当做听不到,手指用力捏住勃起的肉蒂,将包皮扒开,用指腹搔着嫩芽,池霖瞬间变了腔调,瞪着被玩到喷汁的嫩批尖叫,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努力用小穴蹭弄许钊的掌心,把许钊秀气的手掌全都蹭脏掉。
许钊硬得厉害,龟头顶住后穴口,再一次用力送进去,得到池霖又抱怨又美满的呻吟。
池霖觉得真有意思,坚决不操逼的闷骚大鸡巴狐狸,他怎么越来越会玩逼了?
两人发泄到凌晨四点才算打住,许钊搂着被他清洗过的池霖,本尊已经睡死了,被男人疼过以后的池霖睡眠质量最佳,许钊可以没有心理负担地对他做些亲昵的事,许钊不喜欢在池霖面前表达情感,可心里的着迷竟不知不觉到了这种可怖的程度。
许钊亲吻着池霖湿濡的鬓发,手指轻轻拨弄池霖还未褪去情欲的乳头,他垂着眼睫,一面欣赏睡颜,一面判断池霖睡熟的程度,确定无疑了,另只手才不动声色地摸下去,挤进池霖的腿缝,他避开阴蒂,肉果子肿胀着,一碰就会高潮,许钊可不想弄醒他,这条诡计多端的大狐狸,还在故意对池霖保留着他有批瘾的秘密。
许钊嗅着池霖的颈侧,手指在阴唇里滑动着,不再是为了让池霖变乖摸批,他是为了满足自己,池霖太有毒了,身上什么色情的物件他都有,长成这种性别,是让他们非他不可吧?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一高潮了又喷精又喷水,他们舔都舔不过来。
许钊摸了半晌,池霖开始发出无意识的呜咽,小穴又被摸湿了,但没到喷的程度,恐怕以为自己只是在做春梦吧。
大狐狸在占他淫荡的便宜。
许钊的欲望变本加厉,他松开池霖的腰肢,抓住他的大腿摆布成正入体位,将大腿折在两边,仔仔细细地盯着批看,穴口湿漉漉的,阴茎还是软趴趴的,毕竟今天做爱,它被许钊操射了仅存的那么点精水,许钊眼神幽幽的,拇指掰开阴阜,阴唇里的嫩肉还是鲜红粉嫩的样子,许钊不记得自己看过多少遍,但不舔到嘴里,好似怎么看也看不明白。
池霖后穴还在漏他的精丝,无法彻底清理干净,足见许钊刚刚给他体内内射了多少东西,许钊通宵纵欲,本来就有些意志涣散,此时看着批,着魔感一下袭上脑子来,他将池霖摆弄出更加羞耻的姿势,双膝抵在两边,后背悬空,抬着臀露批,许钊痴痴看了会儿,缓慢低下头,最终还是向池霖的性器屈服了,许钊张开薄唇,终于如愿以偿地含住池霖的肉缝,舌头刚舔进小穴里,理智立刻荡然无存,太甜了,许钊喉结吞咽着,疯狂地舔着肉缝,用力地舔,舔光他所有批水。
池霖被迫抬起屁股被许钊掰着逼穴舔,他熟睡的表情逐渐混乱起来,呻吟声从含混逐渐高亢,眼睛张开一条惺忪的缝,恐怕还没分清梦境和现实,晕乎乎地呜咽着:
“呜呜呜许钊不愿意给我舔逼,不要做这种春梦……”
池霖说着胡话,给许钊嘴里喷出好些汁水,许钊一滴不剩全都吞掉,这样丢人的秘密是纸包不住火的,许钊食髓知味地舔舐小穴,恶意用手指搓弄阴蒂,它就像嫩批的开关,让穴水汩汩地淌出来。
许钊吃了好一会儿才舔着唇角抬起头来,淡色的嘴唇都湿红了,他舔够了本,直勾勾地盯着池霖,池霖还在被潮吹的余韵挟持着,小腹不受控制地抽搐,许钊握住阳具,一条沉甸甸的鸡巴就这么压住了池霖丰腴的阴户,许钊蹭着磨着,池霖呜咽着要他插进来,看光池霖逼穴的许钊却有种被池霖看光的感觉——
池霖知道他有批瘾了。
许钊沉默着,磨着批,突然开口,认真地问池霖:“操过逼了还会对我有这么大兴趣么?还会想背着许世澜跟我偷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