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窗帘被悉数拉上,不透光的材质,没有一丝来自外界的日光。床头,一盏灯光昏黄的小灯开着,照出周围一片浅淡的光影。
牧今彦的鼻梁上方,薄薄的镜片反射出橙黄的光晕。
他微微眯着眼,手掌攀上了自己的领口,轻缓的解开一颗一颗扣子。但他的动作也就止于解开扣子,敞开胸膛,快速起伏的胸口下有着紧张跳动的心脏,当手放上去时,还能感受到它的鼓噪。
刚才在客厅里,受到撩拨的不止元奕侨一人,他尚且能跑进厨房,躲着不出来。但牧今彦却没法再待在外面,因为他已经彻底勃起了。
就那么短短的几瞬接触,手下是柔韧温暖的触感,元奕侨本人很有生命力,他的腰也一样,轻轻挣动,就在牧今彦手里扭出了勾人的弧度。
他很难不为此动容。
特殊时期,他的身体又过于敏感,最直观的反应便是生理欲望的强烈爆发。
男性象征不可避免的勃起,底下幽深的穴道也开始无声收缩,再轻轻挤出一泵黏腻的汁液,打湿了内裤布料,使其紧实贴在鼓胀的阴户上。其中一隙柔软的凹痕,那是花穴吞咽的形状。
拨开粘着肉穴的布料,牧今彦不出所料的摸到了一指黏腻,他轻微哂笑,好似在嘲弄自己的浪荡。转瞬,他握住了粗大的阴茎,尺寸确实是常人难以企及的大。
因为他而勃起,似乎是理所应当的事。
因为他而流水,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颀长的手指扣住吐露腺液的马眼,剩下的几根拇指也用力的握住茎身撸动着。
牧今彦手里勃发的的东西,茎身粗大,经络粗犷,似乎同他的一张美人脸不搭调,更与他脸上惯常的冷淡相违和。
但在此刻,他的神情显露出几分惑然来,紧抿的薄唇却带着势必要侵占的进攻性,使得他俊美无俦的脸庞越发生动。
美人自渎,活色生香。
手上的动作越发快速,牧今彦双眸里有什么情绪在摇曳晃动,却掩在镜片下,看的不甚清晰。但只有他自己知道,现在的他,取悦自己时心里想的是什么。
那是一些不曾发生过的画面,每一帧都无法宣之于众。
是内心期许,是蓬勃野望。是赤裸的元奕侨匍匐在侧,纯洁的身躯任由他亵玩。
他会一点一点、极尽耐心的在他身上印下专属的烙印,吻上他的唇,呼吸他的呼吸。
而他的勃动,亦是他摇晃腰肢的频率。
汗水和喘息交杂,交融的气息里,牧今彦听见元奕侨说了一声爱语。
牧今彦倏地彻底闭上了双眼,指缝间被射出的浓白精液糊满。
呼吸渐渐趋于平稳,身体的躁动暂时被安抚下来,但心口的躁动却没办法止歇。
牧今彦抬起手,对着灯光看向了自己掌间凝着的精液,那么多,什么时候能送进元奕侨的身体里呢?
停止无谓的幻想,牧今彦冷着脸,一点一点洗净了手上的东西。随着这些精液被水流带走,好似他的卑劣也一并烂进了下水道里。
不过卑劣又如何,他一定会得到他的。
牧今彦洗干净手,坐回到床沿,他俯身从床头柜最下面一层的抽屉里翻出一包烟,取出一支,动作堪称优雅的点燃它。
但牧今彦点烟向来不是为了多吸几口,他只是漫不经心的掐着,透过缭绕着的淡淡烟雾,他的眸光有些涣散,不知又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