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没舍得真把我闷死,缓过来后就抬臀离开了我的脸。
他往前挪了挪坐在我胸膛上,手臂撑着床直起了腰。
“舒服吗老......呃!老婆?”
终于能自由呼吸新鲜空气我猛喘了几口气,刚准备向老婆邀功,话才说了半句就看到老婆的手抬起落下,然后清脆的声音响起,随后就是鸡巴上传来的一阵痛。
“做错事该受到惩罚。”温远居高临下侧首睨着我,“你鸡巴不听话,该不该打?”
我呼吸又是一滞。
老婆的眼神好有威严,但又夹杂着大半的情欲,只一眼就让我拜服。
我于是点头,“是,是我错了,该罚,该罚。”
‘啪’!
又一巴掌打到鸡巴上。
鸡巴先是感受到一阵冷风,然后就是痛,最后麻意从被打的位置开始朝外扩散至全身。
疼倒不是特别疼,甚至还有种别样的快感。
若是再多打几下,说不定我会直接射出来。
也不知道老婆是本来就这么打算还是听到了我内心的想法,巴掌一个接一个地落下,且一下比一下重。
“唔嗯!”
我忍不住闷哼出声。
老婆的巴掌不偏不倚正落在龟头上,打得我小腹一阵阵抽动,马眼收缩着往外吐腺液。
龟头处如蚂蚁啃噬般泛着丝丝刺痛,我忍不住想伸手揉搓一番,奈何手还在背后绑着无法动弹,只能硬生生受着。
温远又打了几下终于停了动作,回头望着我,然后转了一圈面对着我坐到我大腿上。
“疼吗?”他问我。
我下意识摇头,“不。”
“都流泪了。”温远突然伸手在我眼角揩了揩,然后垂眸瞧着泛着水光的手指,“疼的还是爽的?”
我看着温远,突然觉得他这副样子有些陌生。
但我并不反感。
不论是温柔人妻还是冷面阎罗都是我的老婆,我爱他,也爱他的全部模样。
温远捻了捻手指,俯身挑起我的下巴跟我对视,“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
“我......”我有种上课被老师提问的既视感,尤其迎着老婆冷冽的目光更是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话。
“嗯?”温远手指又向上勾了勾,离我的脸更近了些。
被这么近的美颜攻击我不敢跟老婆对视,只垂眸看着老婆鼻梁一侧的小痣,说疼也不是说爽也不敢,斟酌着词汇开口,“老婆,我......”
“我替你答了吧。”温远打断我的话,手指松开又回了原处。
我松了口气,终于敢正视老婆了。
温远却没看我,手指在我的小腹上一圈圈划着,突然一巴掌落下,重重地打在我的鸡巴上。
“嗬!”
这一下太突然,再加上刚才被打的感觉还未消散,我没防备马眼一松直接射了出来。
精液是喷洒状的,攒了好几天格外稠,从小腹一直到胸膛都未能避免。
我粗喘了几口气,脑袋在刚刚空白了一瞬还需点儿时间才能恢复清明。
然而这次老婆没给我缓和的机会,一把抓住了我还未疲软的鸡巴。
“都不用撸,光打鸡巴就射了,你这鸡巴这么贱呐?”
“啊...老婆,呃!”
这一下叫我小腹抽了抽,阴茎里竟又射出一小股精。
老婆手用了力,鸡巴被抓得有些疼,但是我却不敢叫疼,总觉得说出来的话老婆抓得会更用力。
温远瞧着我射精突然笑了一声,牙齿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森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