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爱可渡万难,但是廖禧是真觉得有点儿难。
两人又不是过了大半辈子,做爱什么的已经退到一边变成偶尔的调剂,他才二十多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老这么弄都要被折磨成阳痿了。
这会儿就阳痿,到老了那还得了?
这事儿廖禧憋了一个星期,终于在某次事后兔子精提裤子时说了出来,“分手吧。”
兔子精愣了几秒而后无措地看着廖禧,“老婆,我做错什么了吗?”
“你的问题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廖禧撩起垫在身下的毛毯擦着腿间,“完全挑明太伤人了,但是我觉得这方面真挺影响感情的,你天天发情我能接受,但我实在受不了你秒射,我感觉我自己都被你影响了,趁我没有耐不住寂寞出轨别人前,我们好聚好散吧。”
兔子精愣愣地听着廖禧讲话,褐红色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然后滚出了大滴大滴的泪。
他哽咽着:“我不要,我不要分手,我只要老婆,能不能不分手呜呜呜呜。”
“不分手?不分手我等着被你搞成阳痿吗?”廖禧这会儿正在气头上,瞧见兔子精掉眼泪也不觉得心疼,只心里燃着愈加旺盛的火焰,他深呼吸一口,起身准备去洗澡。
兔子精还在哭着,一见廖禧起身忙奔过去,抱住了老婆的腰。
“不要走,老婆,不分手好不好,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要分手。”兔子精哭得凄惨,“我能变成人全都是因为老婆啊,老婆不要我,我兔生就没有意义了,要分手还不如把我炖了,老婆!你把我炖了吧!”
廖禧被他扯的烦躁,但对上兔子精满脸泪痕的脸心里又软下来。
可恶,当初就是看上这小子帅才动心的,结果现在还是因为这小子帅心软了。
不能心软!到最后受伤的只有自己!
廖禧合计了一下,决定给他提一个不可能答应的条件。
“你说做什么都可以是吧?那我们换换,你让我操你。”
兔子精停止了哽咽。
廖禧心底一阵冷笑,果然如自己所想。
“不愿意就......”
“这就行了吗老婆?”兔子精抬起头,“不再提点儿别的要求吗?”
廖禧眉头一皱,“你答应了?”
“现在就要做吗?”兔子精说着就开始脱裤子,生怕脱晚了老婆会反悔一样。
廖禧还没反应过来,兔子精已经光速脱完裤子往浴室走了。
等了一会儿兔子精从浴室出来,脸色有些发白,但什么也没说跪趴到床上,“老婆快来,我准备好了。”
廖禧瞧着兔子精浑圆白亮的臀下嘴唇抖了抖,从知道自己性取向开始他就是零号,没成想因为一句话现在要赶鸭子上架当一了。
“老婆?”
许久不见对方有动作兔子精扭过头,眼神带着试探和担忧,似乎是害怕廖禧要反悔。
一对上兔子精的脸廖禧没了犹豫。
笨兔子这张脸哪怕在情事中也从未崩坏过,要是能看到这张纯情无害的脸深陷情欲无法自拔,想来也是不错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