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禧插得正起劲,这穴又紧又会吸,像个榨汁机,鸡巴一插进去就被柔软的软肉不断朝里吸着,非把里面的东西吸出来才罢休。
原来当一号也这么爽,快慢轻重还全由自己掌握,廖禧简直都不想再换过来。
“我错了,我呜呜,错了。”兔子精却和廖禧刚好相反,除了痛再无其他感受,被手指插的时候还以为会很爽,谁料到老婆的鸡巴太大了,菊花没撑裂都算是好的,快感就更不要想,被鸡巴插和被火烧棍捅没什么区别。
虽是第一次做攻,但廖禧才射过一次,又只靠前面,再爽也没那么快,但好歹是缓过了一阵急欲,情欲和情感达到平衡,终于腾出些精神去观望身下的爱人。
兔子精已经哭到不能自持,眼泪把脑袋下的沙发垫子浸湿了两片,哭得上眼皮都变得粉红,两片唇被咬成了深红色,瞧着是可怜,但更能激起人的凌虐欲。
他受痛苦而落泪的时候又想到自己才头一次做爱就这么痛,老婆做了那么多次,岂不是受的痛比自己多多了,于是又抬眸去看老婆的脸,“老婆...唔,你和我做爱的时候,也这么痛吗?你,呃......你辛苦了。”
廖禧失笑,这傻兔子,都这时候竟然还担心他。
他做零号这么多年也不是白做的,顶多就是刚和兔子搞上的时候觉得有点儿撑,受疼那是不可能受的,不然他早当一了,也不至于到现在被逼得自食其力。
“抱歉让你疼了。”廖禧松开手,抚上兔子精的脸,“我慢一点,你忍忍,很快就舒服了。”
兔子精侧首去蹭廖禧的手,两滴热泪从眼角滑落,流进老婆的手心。
速度慢下来后廖禧专注着找兔子精的敏感点,同时揉搓着他的性器,转移他的注意力,果然好了不少,兔子精脸上少了许多痛苦,也浮上了情欲的红晕。
肠道开始接纳侵入的性器,亲密地包裹住肉柱,在退出时还会不舍地挽留。
兔子精被操得像在热锅里滚了一遍,浑身都红了,覆着一层薄汗,双腿夹着廖禧的窄腰不松,连脚指头都用了力气。
仰躺的姿势让柔软的小腹完全展露在爱人面前,每个深顶就会让上翘的鸡巴从肠道内里朝上顶,顶得小腹凸出一小块肉包,肠道也会绞得更紧。
“啊......啊!”
兔子精无意识地叫着春,前头又泄了几次,精液在小腹上汇集成一小块水洼,又被从里面朝上顶的鸡巴捅散,顺着腰滑到沙发垫上。
廖禧眉头紧锁着,快感从相连处滋滋冒着,小腹也酥麻一片,很快就要到临界点,但他还想让这快感留得更长,于是在临界点到达的前一瞬把性器抽了出来,泄愤似地在兔子精的肥臀上打了两巴掌,硬把那阵急欲给缓过去了。
兔子精眼看又要高潮,愣是被切断了,睁着朦胧地泪眼去寻老婆,“怎么了?还要......快进来,插进来啊。”
他一边问着一边摸索着去寻老婆的性器,这急哄哄的架势叫廖禧突然生了一种大仇得报的情绪。
终于轮到你有这一天了。
但他没高兴多久,兔子精长手长脚地,胡乱摸了摸就被够到了鸡巴,还没等再怼进穴里,就这么被摸射了,气得廖禧恨不得掂着兔子耳朵起来打一顿,好好的第一次,竟是这么结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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