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更硬更粗了,抵在了许沈鱼的睡衣上。
江晚照缓缓亲了亲老婆的嘴唇,少年似乎已经睡熟,没有一点抵抗,就被粗舌顶开了嘴唇。
“唔,唔,”
色情的哼叫与水渍嘬吸声响了起来,江晚照趁着老婆熟睡,大胆地吮着舌根嫩肉,又用手指拨晃着小舌,看着少年溢出唾液,秀眉蹙起。
好可爱啊……江晚照痴痴想道。小夜灯不知何时打开了,睡衣也被卷到了胸口。江晚照低头伏在少年身上,从脖颈亲吻到了乳房。
两枚可爱的奶头已经硬了,直直地突起,在空中战栗着。
“呼嗯,唔唔,”两团奶肉被挠痒一般,被江晚照轻轻抚摸着,指尖慢慢移到奶头之上,对着微张的奶孔开始了折磨。
“哈阿,哈,唔,唔嗯!”
奶孔被抠动着,指甲快速地在奶头上打圈,只是挠了挠敏感的红肉,江晚照便感觉到老婆的小鸡巴立了起来。
好骚啊,就像被雌堕的那种性奴……江晚照YY着许沈鱼淫荡的模样,看着奶头颤巍巍地溢出奶水。
犹觉不够,江晚照一会儿吮一吮老婆的舌头,一会儿又含着喉管不放。奶头直在手指间打转,让男孩更加溢出娇气的声音。
好甜啊,他的冰糖块儿老婆。
大手顺着向下揉捏腰肉,嘴巴便也向下含住了奶头,轻轻一吸,奶水便流了出来。
吸吮着奶水,大手揉了一把腰间,才慢慢向下,探入睡裤之下。
可怜的小肉棒已经停了起来,还冒出来了前列腺液,可惜没有得到爱抚。
大手心无旁骛地向下,摸到了湿湿的一线天肥逼。手指轻轻往下一压,湿漉漉的粘腻潮水便勾了一指。
“好骚啊,鱼鱼。妈的,睡觉逼都骚成这样。”江晚照喉结缓缓滑动,饿狼一般地看着许沈鱼微皱的眉头。难耐的低低喘声,不断从唇缝中溢了出来。
“小骚货,”江晚照盯着溢奶的奶头,揉捏着肥逼。手指探了进去,立刻被饥渴的穴肉勾住吮吸,紧致的小逼好像肏不松似的,像个完美的小嘴,吸得他鸡巴硬的发疼。
只有老婆听不到的时候,江晚照才敢激情输出。
“奶子骚死了,小奶牛,老子把你养到C杯,天天摇奶子求肏……”江晚照吮着乳肉,吸走溢出的奶水,但很快他有了更恶劣的点子。
衣服上,清晰的奶头模样凸显了出来,顶起两个小帐篷。
真丝禁不住浸奶,很快在呻吟之中,两块小水渍出现了,慢慢地在震颤之中越溢越大。
男孩睡裤都被剥了大半,露出光滑的屁股蛋。手指在肥逼里戳刺着,富有技巧地按揉着前列腺,时不时轻轻触一触苞宫。
男孩微微握拳,在睡梦之中被玩弄着肉体,低低随着手指娇声叫着。全无清冷克制的模样,这样的许沈鱼,江晚照喜欢得很。
睡觉都浪成这样……
但他不知道许沈鱼此时在梦中,是如何想他的。
“好小。”
“什么?”江晚照没有听清,又凑得近了些。
确认关系后,许沈鱼常常被男朋友压着肏逼。
但是这一次,江晚照的鸡巴居然只有两指宽。
许沈鱼低头看着细细窄窄的鸡巴,和底下硕大滚圆的卵蛋,总觉得哪里有些矛盾。是为什么成为男男关系的矛盾,还是江晚照鸡巴这么小的矛盾,他脑子里乱糟糟的,想不清楚。
“骚母狗,老子的鸡巴肏得你天天喷尿,小逼早就湿了吧?”
许沈鱼猛地被掰开屁股,天旋地转之中,他还没反应过来。
骚母狗?
江晚照……不是一直叫他……
“小婊子,让我看看……”肥嫩的逼被掰开,露出红艳艳肿了的小嘴。江晚照哼哧一笑,抬眼睨着他,“湿成这个样子,许沈鱼,你不会是个看见鸡巴就会小逼喷水的浪货吧?”
不是这样子的,许沈鱼心想,他没有那么淫荡,他不是这样的。
愤怒与羞愤之中,许沈鱼想推开他,却如同蚍蜉撼大树,这推搡更像是调情。江晚照凑了过来,粗粝的舌头舔上他的脖颈,“小贱逼想挨肏了吧?湿成这样,许沈鱼,没想到好学生这么骚阿。不对,好学生,在做爱和伺候人这方面,也真是实打实的好。”
“江晚照!”
许沈鱼羞愤地怒斥着。吊儿郎当的人好像收敛了一些,乖乖地换了一幅面孔。
“鱼鱼,鱼鱼好可爱啊……”
与众不同,温暖又宽阔的怀抱又贴了过来。许沈鱼想骂自己下贱,却不受控制地贴了过去。
“鱼鱼,我们已经结婚了,你看戒指。”
许沈鱼听话地低头看着手指上的戒指,脸上的泪水被温柔地舔去,好像这才是正常的,会哄着他的江晚照。
“乖鱼鱼,好骚,好可爱,我好喜欢,来,把腿张开,让亲亲老公吃逼好不好?”
腿肉被撑开,舌头吮过战栗的嫩肉,许沈鱼难耐地仰头呜咽着。他的老公,好变态,特别喜欢吃他的那里。
老公的舌头又粗又长,顶着前连腺乱戳,又大力吮着他的逼水。
“老婆的逼水,好骚啊,来,让老公的大鸡巴肏一肏。”
那根细细的大鸡巴蹭了过来,又细又窄,根本撑不开嫩肉。许沈鱼难耐地哼叫着。
江晚照是他的老公,他不是一直宠他吗?他,他想要更大的,更粗的,一肏能肏进他子宫里的那种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