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昏暗,阳光照不进来,是李家建府时刻意挑的位置,用作双性日常记规矩的地方。
每家每户都要备这样一间屋子,教养双性,那是顶顶重要的事情。
李家在中州只能算普通人家,双性在内时必须要关窗,用不起夜明珠照亮,用蜡烛也节省,是以里面能见度有限。
李越跪伏在只铺了一层薄毯的地上,屁股尽力抬高,脊背挺着,裸着身,浑身上下没有一件衣物遮挡。
他年纪还小,所以两枚穴里没有塞物件,胸前也干干净净,没有乳夹细链一类的东西,只是练习着双性讨好夫主的动作。
从早晨请安到现在,他已经维持这个动作近两个多时辰了。
刚穿越来时李越还是个婴儿,虽然奇怪这具身体的父母为何都是男性相貌,与他见面的时间也少的出奇,但也没多想,只当是他们家关系疏远,或者父母不喜欢他这个新生儿。
他一直没觉出有何不对,直到像其他婴儿一样长到两岁,看到放到他眼前的启蒙书不是三字经一类的圣贤书,而是一本字词简单的淫秽书籍。
李越当时人都傻了,但看周围人都是一副再正常不过的神色,又不敢声张,就一边勉强的跟着学,一边开始观察自己穿越的世界。
结果发现这是一个分作男性、女性、双性的修真界,男女性生活方式和他穿越前看的修真差不多,但是双性地位低下,管教双性成风。而李越新得到的这副身体,就是一个双性。
双性出嫁前家里负责教养,成为奴妻或奴夫后夫主和妻主接手调教,夫主死后由子女约束,一生都要在管教下生活。
穿越前好歹是个黑道小头目,从来没跟人低过头的李越捏紧了拳头,咬着后槽牙,这能忍?
然后就发现,不能忍也得忍。
他不跟着读淫秽启蒙书,嘴差点没被打烂;不学习以后要用的调教物件,后腰都给抽肿了;不肯练习表示臣服的姿势,更惨,被揍的床都下不来。
闹的鸡犬不宁,最后还是得乖乖照做。
没办法,父亲是个能徒手把石头捏成沙子的筑基修士,打他一个几岁的孩子跟打狗一样,李越怀疑他还不听话能被活生生打死。
父亲脸气的涨红,指着他怒骂:“一身反骨的东西,人人都这样活,就你矫情不愿意学,果真是双性,天性欠管教!”
李越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口服心不服,还计划过逃跑。结果当然是失败,只换来一顿毒打,屁股和手心肿的不像样,臀缝最遭罪,一鞭鞭的抽,疼昏了还在继续。
长大一些更发现这是常态,双性是低位者,需要被调教这一条深深刻在所有人的脑子里,只有他是格格不入的。
等再大些,得出来见人时,他只能跪坐在椅子边,看椅子上的人谈笑风生,看椅子下的人满脸乖顺,最后还会因为没低头被踹一脚屁股。
毫不收力,屁股肉极疼,其他人见了还会皱着眉,嫌他规矩差。
他李越平等的憎恨这个修真界的每一个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李越手臂僵硬,扭曲着脸,感觉牙都要被咬碎了。
跪伏的姿势不难,难的是他双手要扒开两瓣屁股露出中间的两口穴,无法借力,只能肩膀抵在地上,还要仰着头。他坚持了两个多时辰了,肩头和脊背酸疼的要死,但丝毫不敢放松,一直在咬着牙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