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了,李越憋闷的心情终于好受了许多。
他站在床边,怎么看床上那对交缠在一起的人影怎么不顺眼,于是跪倒在床沿,伸手抱住双性的腰身,费力的往上提。
他的身体还是个小孩子,一个病弱干瘪的双性小孩子,力气小的可怜,努力了半天双性还死死趴在男人腿上,纹丝不动,只撑大穴口的肉棒往外滑了指甲盖粗的一点点,又因为李越的脱力重新被纳了进去,发出细微的噗呲声。
天色未亮,四下安静,李越当然也听到了。
他恼怒的骂了句脏,干脆上了床,用更好施力的方向去拉人。这次有了效果,双性往外挪了一点。
李越喘了口气然后继续,反复几次后,双性终于被他从男人身上挪了下来,肉棒离开穴口时带出了一节殷红的骚肉,发出声响,李越低头一看,大量液体从肉棒甫一离开就往外流,又白又粘稠的淌了一床。
李越看的直皱眉头,恶心厌恶的不轻,从床上爬下来,不再看他们,转头开始在屋内到处搜索,翻找着自己出城后用的到的东西。
他的身份是乞丐,不可能乞讨还带个沉重的包裹,是以捡了些重要的东西拿,很快就收拾好了包裹离开。
从狗洞里爬出来,这会已经是凌晨了,街道上开始有微弱的行人走动声,李越走出去眯着眼往远处张望,看见了大开的城门,忙抱着小包裹混着人流出了城。
城门口就是大大小小的传送阵,李越瞄上了人最多的那一个,目的地是隔壁城,很方便自己下一次回来看情况。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走过守城的那几个修士时,李越总觉得离自己最近的那个修士仿佛在看自己,他状似怯生生的抬头去看修士,一下子被他面上的严肃威严吓了一跳。
他果真是在看自己,右手里的红色小灯发着光,眉头紧皱,看他的眼神完全不像是在看普通小乞儿,反而像是在看一个罪大恶极的凶徒。
李越眼皮一抽,一股巨大的不妙涌上心头,彻底顾不上伪装了,扒开人群,像条游鱼一样穿过,跳进了离他最近的传送阵。
隐约看见后方骚乱的人群。
修士执剑扒开人群,低声怒喝:“快!有凶徒跑了!”
“刚杀过人,血珠能检测到他身上还未散尽的血气……是个小乞儿模样,应当是邪修用了化形术!”
“……”
这里是修真界,仙家手段数不胜数,李越穿越后对这些了解极少,因此完全没有防备,被抓了个正着。
但他反应也很快,传送阵自他踏入就亮起白光,开始运行,眨眼就消失在原地。
他后脖颈擦着修士挥剑斩过的剑刃,下一秒就被传送到了其他城镇。
脖颈虽未收到实质性伤害,但李越这具身体只是个最孱弱的凡人,还是被波动的灵力划出了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
李越捂住伤口,温热的血液顺着指缝流出来,他骂了声晦气,用刀割了衣摆一刀,撕下一节布来包扎伤口。
此处是传送阵的出口,位于一片荒芜的树林边缘,离入城的城门口还有段距离。
也许这座城并不发达……不知名边缘城,或者已经离开中州地域,处在东西南北四洲中的城池之一,所以才如此人烟稀少。
李越心里不爽,恨恨的踢了一脚手边的粗树干,骂刚才打乱他计划的守城修士。
“艹,多管闲事的傻比,等老子发达了,第二个拿你祭刀!”
第一个是那只半夜喵喵叫的猫咪,昨晚李越跑的匆忙,没有去抓它,但也没忘,一直记在心里计划着以后找回来。
他一直认为自己能力心性样样不缺,只少了一点运道,不幸错穿成了被关着的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