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强烈的快感带着如同飘忽在天空中的美妙景象冲击着他,迫使他越发的套弄。
“呜……锦城……怎么……越弄……越酸……那种要尿……呜呜!!!”
他不愿意叫出声,但那种舒服的感觉已经占据了他的四肢,让他对这种憋着了就发泄的方式在灵魂里烙了印,嘴里虽然扭捏,但身体已经明显的喜欢上这种感觉。
肉棍被前段吐出来的淫液濡湿,弄得他满手都是,任之初更不满足,用上了另一只手,好像知道了怎么让自己更爽利的他一只手抓住东西使劲套弄,另一只手抓着那发红的前端,掌心完全包裹住,很快淫液就把他另一只手也打湿了。
任之初看着自己那根形状惊人,还微微上翘的肉柱,狠狠用掌心抓着前端搓了一下,在那一瞬间,他仿佛整个脑袋都放空了,那是另一种快乐,仿佛灵魂都要窜出身体。平常撒尿的孔洞一阵酸麻,在碰一碰他两个涨大的卵子,顿时让他整个人都开始发抖。
“啊,啊……锦城叔……”太爽了,他吸了口凉气,闭眼仰着头,后脑差点就重重砸在墙上,他听到了自己粗重的呼吸声,那一阵舒服的快感过去了,他又故技重施,另一阵爽利就刺激的他双腿发软,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原来,原来这么弄,这么爽……”
他低低的呻吟着,仿佛找到了发泄的出口,不知道这样重复了多久,他就觉得两个卵子更加肿大,腰眼酥麻,肉棍儿上的铃口也抖了一下,一个没忍住,射了自己一手。
任之初顿时就觉得没有比这个时候还要舒服,舒服到自己可以原地睡大觉,身子暖洋洋的,胯下一阵酸酸麻麻,像针一样刺激着他,他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待他看清楚射出来的东西,才羞臊的低下头。
白浊落在他裤子上,但大多落在石阶上,乳白色跟黄牛刚下来的奶似的,他就跟中了邪盯着他那一滩东西,脑袋还在回忆着自渎的快乐,粗糙的手掌抚摸着滚烫的肉茎上下撸动,用掌心按摩前面还能体会更强烈的爽利,他抓着还没软下去的肉棍甩了甩,黏在铃口上的白浊甩的到处都是。
舒服,任之初脑海里只有舒服二字。
锦城似乎知道自己好了,发泄完了,就走过来,从怀里拿出一个帕子想帮他擦身体。
任之初害羞的抢过帕子,“锦,锦城叔,我,我自己来吧。”
锦城笑了笑,“少爷学会了就好,以后就不会这么慌张了。不过……”
感觉到了锦城审视的目光,他才后知后觉的开始用帕子擦肉棍儿,擦好了也没还回去,“我,我洗好了,还给你。”
“少爷,记得这个东西最好七日一次,实在憋不住了才能自己解决,爽利完要含三片人参,不然身子要坏掉的。”锦城看他呆愣在原地,又重复了一遍,问:“听到了么?”
“知道了。”
任之初听明白了,但他喜欢这种感觉,又问:“七天会不会太久?”
锦城还是那副笑容,“如果少爷实在忍不住,三天一次也是可以。”
听到这句话,任之初舒服的笑了出来,把帕子揉进了兜里,提上了裤子,只不过他第一次太过用力,导致他现在走路都酸酸麻麻,两腿无力。
锦城搀扶着他,一边领着他回到账房,一边把那些平时不堪入耳的名词教给他,让他知道哪儿是哪儿,那些黏在铃口的是什么,那些跟牛奶似的白浊又叫什么,大涨了见识,配合从前看的春宫画,好像对某个事情有了新的理解。
“少爷即将成年,那些射出来的东西如果射在另一个人的身体里,会让那个人怀孕,而且他会认你当老公,所以,少爷要慎重,要挑选自己喜欢的人。”
现在的任之初把锦城的话就当成了圣旨,他的话哪能不听。
一切归于平静,锦城才谨慎的问他。
“少爷,你想到了什么,怎么突然间就来了兴致,以至于要自渎。”
任之初自己也纳闷,那个时候自己也没想些什么,突然间他下面就硬了起来,而且迅速的就想要射精。
他也没明白。
片刻之后,锦城就从账房找出了一盒人参,捻了一个头泡了一杯热茶端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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