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伙计马上遮掩道:“少爷,你还小,安心吃饭!少听我们说荤话,”
任之初放下鸡腿,冷哼道:“今天我也开了荤,锦城叔说我成年了就是天元。”
这些伙计都是最平凡的间子,听到任之初要成为天元,也都调笑着说不信。
“不信就不信,等我成为天元了,有你们好受的。”
这些伙计知道任之初的性子,也就嘴巴里争个胜,都纷纷的夹菜给他吃。
“好好好,少爷最棒了。”
伙计们都奉承着任之初,赫然把还未成年的任之初,捧成了举世无双的银枪大天元。
吃完饭夜已深沉,伙计们有的回家,有的到赌档去赌一把大输赢,有的则到青楼里找妓子小奴泻火,而任之初还是只能呆在家里闲坐。
这更让他觉得无聊,想找点事做。
以前他是不懂为什么早上起来他身下就硬的厉害,现在知道了欲望的快乐后,任之初的心性也活泛起来,偷偷溜进老爹的房间里寻找老爹会不会也藏着那种东西。
他先从房间里的几个大箱柜入手,从最下面的一个柜子里,找到了启发他的那本春宫画。
这画是他从前扫地的时候不小心翻出来的,满是灰尘的封皮让他觉得父亲已经很久没有打开柜子看这本书了。而自己也是看了几页也觉得上面的小人很奇怪也就塞了回去,只不过上面的画面已经印在他脑海里,让他难以忘记,时时想着。
任之初把春宫画放在一边,继续拉开抽屉小心翼翼的寻找。整个箱柜十来个抽屉都是账本、衣服和一些小物件,就连他小时候弄得胎毛笔他都找到了,也没找到其他新鲜玩意。
他坐在桌子边,趁着父亲还没回来,跟个偷腥的猫儿再次翻阅那本春宫画。
从前好奇,现在他是完全的呆愣在画中交缠的两具身体上,两个小人紧紧贴着身体,脸庞互相贴近,亲昵耳语,下一页便是两人耳鬓厮磨后,一人褪了衣裳,露出壮实的臂膀,主动的一方竟然帮被动的一方脱下裤子,被动的小人竟然露出为难之色,好像很不愿意,用手推开主动的一方。
任之初舔了舔嘴唇,往下再翻一页,似乎有了新的体验。
他的脸瞬间就红了,在梦里跟他比试高低大小的小人衣衫随意曳在地上,袒露着全身,那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肉棍儿直挺挺的对着另一个小人,那小人的裤子也脱了,竟也是个男的,也撅起了草根,把那根东西让对方查看,甚至在下一页,下下页,让对方互相揉捏,表情惬意。
任之初是看的面红耳赤,更何况这两个男人竟然将自己的东西贴在一起,互相磨蹭,最后……最后还是以……
他捂着自己的脸,摸了摸鼻息,发现自己没有流鼻血,但画面上的那两人竟然用大街上犬牝交配的那种姿势……
快速的翻开另一页,任之初看到了更加让他上火的画面。
画面上的人儿身处野外,那被动的小人靠着树,被另一个男人用力抵着,淫浪的肉棍没在股间,撞得个天翻地覆,淫声欢浪。
他赶紧合上书,但脑海中那画面却挥之不去,心痒的想要继续再看看还有什么,心底就跟有蚂蚁在挠是的,少年人的臆想,青葱的欲望让他久久不能平复,很明显,已经泄过两次的他,他下面那根东西顺理成章的起来了。
少年人的欲望是用不完的。
任之初已经想象出他成为天元之后的画面,他低呼了一声,才把这本春宫画放回原处,打算回自己房间去耍。
甫一起身走得急,撞到了凳子,他赶忙把凳子搬起来,眼睛顺势往下一看就看到老爹床下好像有个小箱子,藏在最里面。
他马上就缩着身子把床底下的小箱子掏出来,箱子还挺新,用的是檀木的材质,甚至没有锁。
任之初开了箱子一看,是一身破衣衫,旧无人穿,他急忙展开,裹在衣衫里面的东西就滚落在地,他一看便有臊红了脸。
这身破衣展开一看便知道不是任大发的体型,比任大发的体型长大不少,但能藏在床下,必然有些故事。而那滚落在地的东西竟然是一根粗长的角先生,是一根玉质的玩物。
任之初怔在原地,想了好一会儿便发觉那角先生的长度比他的还要大,还要粗。
他不禁深想,难道老爹喜欢……任之初摇摇头,他也曾在老爹嘴里提过他二爹,那个早早去世的男人,祠堂里还有他的牌位。
这身破衣烂衫难道是……
老爹的体质是个间子,而手里这根角先生如果是二爹用的,那这衣服就理所当然是二爹的。事情不怕想,一想便想出许多来,他转念再看衣衫寻找一些痕迹,这是一领灰白色的袍子,在箱子里还有一双靴子和男人穿的袜子。
但如果不是二爹用的,那岂不是说他老爹在外面养了其他男人。
甚至其他男人还送给了他一根角先生,让他见不到的时候可以时时……
过于荒谬的联想让初通人事的任之初想的头昏眼花,他不敢在房间里过多停留,把一切都恢复原状才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间,刚摸到自己的卧房便听到外面走廊有声音,他转过廊角便撞了个满怀。
他抬眼一看是管家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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