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
任之初在烛火下翻看明天要带去学堂的诗经,读了好几页便让他有些疲惫,看一会书就犯困。什么关关雎鸠,在河之洲,什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些都抛之脑后,他深深的打了一个哈欠,他起身推开窗,夜风吹拂,伴随着书页翻动的声音,院子里静悄悄的,越看越想睡觉。
“咻!”房梁上掠过一只黑影,身法敏捷,只想起轻微的脚步声。
四下无人,任之初耳聪目明,从床上直起身往房梁上看,借着烛火的亮光,他也没看到房梁上有什么,但那声音却接二连三的传来,从前也有这样的声音,但他都没在意,觉得应该是哪里来的野猫又叼了厨房里的鱼躲在房间里偷吃。
毕竟他总能在地上找到一些散碎的鱼骨。
他没打算管,合了书正想睡觉,“啪嗒!”好几声,好像是屋梁上的瓦片掉了下来。
任之初不厌其烦的掀了被子从床上起来,咒骂着梁上的声响,突然的声响让他没了安睡的心情,穿着亵裤大大咧咧的跑出来想看就是什么玩意在吵闹。
果然他往四周一探就发现两只灯笼大的眼睛,散发着幽深浅绿的光芒。
小贼猫别跑!任之初一有动作,小野猫脚底抹油窜出房间去,他追出来往外看,那黢黑的小野猫跳上栏杆,往锦城的房间而去。
任之初也是好心,担心野猫吵到锦城叔睡觉,便打算叫醒他一起抓了这只猫。
夜已深沉,任之初不想打扰老爹休息,便蹑手蹑脚的往锦城房间走去。
刚摸到门柱,里面便有说话的声音。
“锦城……”说话的人任之初非常清楚,正是自己那多年独守空房的老爹任大发。
老爹为什么深夜在京城房间里,而且那声音怎么有些……奇怪。
任之初沉默了片刻,敲门的想法一瞬间就打消了,他潜伏在门口,打算听听里面还要说些什么。
“其实这么做也挺累的。”锦城的语气隐隐带着急切,但又有一丝满足。
任大发却说:“难得有这个机会,就得多锻炼锻炼,不然……不然到了以后……”
“念在旧日的情分,我才这么说。”锦城停顿了一会儿,“若不是你让我这样,我肯定不会答应他。”
旧日的情分?
你让我这样?
锦城和爹爹难道是那种关系?
任之初侧耳细听,脸色难看的紧,他的锦城叔难道私下里跟老爹有那种关系,其实是自己的后爹?
他的猜想很大胆,但在下一秒,他的猜想就被证实了。
“锦城,都已经一旬了,老夫受不了了。”
“老爷……你忍一下。”
“呃啊……”任大发的房间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任之初完全没听过,也完全没想过他那严厉的老爹竟然跟锦城叔睡在一起,虽然,虽然老爹多年独居……他还是难以接受。
嗯嗯啊啊的声音在任之初耳边一阵接一阵的响起,弄的他心烦,可他听到父亲因为情欲饥渴的呻吟,他也受到了一些影响,好像是周围的气息也发生了变化,可他细细的嗅着周围的空气,并没有书上说那种天元的气味。
锦城和老爹都是间子,他们之间的交合,竟让他有些兴趣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情景。
他趴在门上,用舌头舔湿了手指,往窗户纸上一戳,房间里只点了一盏孤灯,把床上那两具男人的肉体完全影射在墙上,锦城间子的身躯锻炼的很好,洗澡时胯下那根柔软的肉茎现在已经膨胀的十分骇人,粗壮而肥硕。
而老爹大腹便便趴在床上,肚子上的肥肉看上去非常的浑厚,锦城捏着老爹的肥腰,分开双腿,让那根肉茎在老爹身后进进出出,不断撞击,老爹发出的那些声音,在烛光放大的黑影下更加的淫荡。
任之初捂着嘴,完全不敢相信老爹真的,甘心情愿在锦城身下,被锦城在后面用肉茎狠狠进入。
“老爷,这一次要入契么?”锦城仗着自己一身筋肉,头发也扯下来遮住了后背的白净身子,眼眸也幽深昏暗,让任之初都觉得他和蔼可亲的锦城叔完全变了一个人,像是一个欲望中的主宰,主宰着老爹的身体。